挤出一个忧伤的表情，潘奇叹了口气，“哎哟，可别夸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年头卖点专辑容易吗？看着卖了六十万，实际情况你不清楚吗？”

邵鑫装傻，忽悠道，“唉，现在专辑的确很难卖啊，实体唱片卖不出去，数字专辑盗版又多，所以我才说你们卖了六十万很厉害！我卖了四十万就乐翻天了，这几天胃口大开，每天都开心地吃大鱼大肉，一个字，爽啊！”

大鱼大肉.....

潘奇一听，心里更加憋屈了。丫的，明明老子卖得更多，为毛活得还没人家快活？

还有没有天理了！

“老弟，跟哥说说，你们天羽这次刷了多少的销量？”潘奇终于忍不住，不打算跟邵鑫绕了。

“刷销量？”邵鑫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潘总，东西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啊。刷销量这种行为可是有失诚信的，我们天羽一向是公平公正的公司，从来不刷销量。”

潘奇无语：“.......”

“潘总，难道你们皇娱刷销量了？这可要不得啊！”

潘奇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当然没刷了，我们皇娱也是公平公正的公司，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那就好！”邵鑫义正言辞地说道，“还有人跟我吹耳边风，说你们《森林》的销量是刷出来的呢，我当时反手就是一嘴巴子！人家明明就是凭本事卖出去的，怎么可能刷销量？你说是不是，潘总？”

“呵呵，当然了。”

潘奇翻了个白眼，这话听着怎么像骂自己的？

偏偏自己还不能反驳....

刷销量这种事，可以暗中来，就是不能明摆再台面上。

潘奇认为邵鑫这老狐狸肯定是刷了的，不过人家不说，那自己也没办法。

挂掉电话后，潘奇揉了揉额头，随即吩咐下去，下周少刷一点。再刷二十万，就有点太张扬了。万一卖的还没刷的多，那就是傻逼行为。

最后定下，就刷十万好了。

“邵鑫，我倒要看看，你们下周能刷出来多少！”

......

这边，邵鑫放下手机，也吩咐下去。

下周依旧实行这几天的老策略：不刷！

就看看实际销量能有多少！

“潘奇啊潘奇，你们现在怕是骑虎难下吧？我倒要看看你们下周能刷出多少！”邵鑫冷笑。

......

第二周，两张专辑的销量先后出炉！

《勋章》总销量二十八万，这也是实际销量！相比于上一周，跌幅只有七万！不得不说，这张专辑口碑实在太好，人们争相传唱，让得第二周依旧大卖！

反观《森林》，第二周总销量只有二十五万！算上十万的水分，实际销量只有十五万！跌幅达到了二十五万！

一个恐怖但又很正常的数字。勋章跌幅只有七万，那才是不正常的。

数字专辑就是这样，卖的最疯狂的往往只是前几周。除非口碑爆炸，后继销量只会大幅度降低，根本不会像《勋章》这样依旧热卖！

看到这个结果后，邵鑫笑了，潘奇则一脸沉默，心中却是咬牙切齿：“妈的邵鑫，你特么到底刷了多少，也太狠了吧？”

情绪平静下来后，潘奇看到《勋章》爆炸的口碑，又想到一个很有可能但自己又难以想象的猜测：

“总不能天羽真的没刷销量吧？”

“不可能，这一定不可能。”

“那些好评应该也都是公关的.....”

“天羽一定刷了，不然不可能卖得这么好.....”

潘奇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