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驰骁揪了揪她洗完澡披散在肩上的秀发:“头发没擦干?过来!”
他拿了条干毛巾,给她擦起尚未完全干的长发。
一边说:“老爷子怕是不知道你有多忙。也是给你个教训,以后别什么事都往自个身上揽。累得上火、牙疼别跟我哭。”
“谁哭了?”徐随珠老脸一红。
印象里,好像的确有一次,包子爹在单位加班没回来睡,她给毕业班出试题忘了时间,熬了个通宵,第二天又赶火车去省城开会,导致回来后牙床浮肿、嗓子疼,晚上难受得一时睡不着,搂着他嘤嘤哭。
谁还没个黑历史呢?
白他一眼:“说得好像你从来不替自己员工操心似的。真不操心你怎么还把餐厅借出来让你单位和我们学校搞联谊?别说你是闲得慌?”
陆大佬闻言,但笑不语。
他哪是替员工操心,他操心的从来都是她。
不管闲还是忙,涉及她的事,总会想办法帮她分担点。
出借餐厅、出借员工……咳,错了,是操心员工的终身大事,那也是因为她在操持这个事,所以才搭把手,顺便把她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免得哪个不开眼的,把奔三却依然娇媚无双的孩子妈误认成未婚大军的一员,争着要和她处对象,那就柠檬了。
徐随珠哪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见他笑而不语,以为被自己猜中了,丢给他一记嘚瑟的小眼神,放好支票,坐回书桌,继续未完的活。
“怎么写起大字了?”
陆驰骁见她头发干了,倒了杯热水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既然是相亲,总不能干坐着喝茶吃东西吧?”徐随珠边写边答,“我就想了几个小游戏,这是到时候要用到的道具。”
“怎么玩的?”陆驰骁翻了翻她写好的成语,没什么规律可循。
“其实蛮简单的……”徐随珠慢慢地写着,一边把规则说给他听。
“还挺有意思的。”陆驰骁摩挲着下巴总结。
“那可不,这个游戏可火了,当年很多综艺……”
啊哦!
差点说漏嘴!
火什么火啊!综什么艺啊!
这年头哪有后世那么多精彩纷呈的综艺?装了有线电视,也找不出几个台有这方面的节目。
偷觑了包子爹一眼,见他挑着眉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忙给自己捅的篓子做修补:“我是说以前我们学校搞联谊的时候玩过,老多人喜欢了……”
“哦?大学里就有联谊了?一宿舍男的和一宿舍女的坐一起处对象?”
“……”
天要亡她!
今晚就尬在这话题上了是不是?
“随随?阿骁是不是回来了?”
这时,门外传来她婆婆的声音。落在她耳里有如天籁!
她毛笔一搁,正想奔出去,却被大佬抢了活,只见他起身朝门口走了几步,嘴上应道:“妈,是我回来了,楼下门都关好了,你放心去睡吧。”
门没开就把母上大人打发走了。
徐随珠:“……”
肉偿了一宿才把这页翻篇。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