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猕猴一看傻眼,本想撵走它们的,到头来反而成了给鸡送饲料。这算哪门子事啊!于是朝鸡群吱吱吱地又蹦又叫。
老母鸡继续不理它,埋头啄草莓啄得香,小猕猴炸毛了,冲到鸡群前吱吱吱地狂叫,老母鸡也不甘示弱,咯咯哒地回应。
眼瞅着猴鸡大战一触即发。
小包子见势不对,连忙站出来拉架:“别吵了!别吵了!”
随后捡了根细竹棒,费了老鼻子劲,可算把鸡群撵回了竹园。
累得满头大汗地跑回来,看到徐随珠,扑进她怀里撒了一把娇:“妈妈!我终于知道你们大人有多累了!我光是把鸡赶回鸡窝都累得不行。妈妈你快坐下,我给你洗草莓!这篮都是我摘的……”
看着儿子蹲在井口边摇井水洗草莓,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他那不再婴儿肥的小脸上,鼻翼上细小的汗珠被阳光折射得晶莹剔透,仿佛一颗雨润后的天然宝石,散发出了最耀眼的光芒。
这一刻,徐随珠突然有种“吾家小儿初长成”的欣慰感。
儿子真的长大了呢!
“再不长大就成地主家的傻儿子了。”
陆大佬听她说完,这么点评了一句。
徐随珠捶他一拳:“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么?”
陆驰骁笑着握住她粉拳:“我这才是客观评价。说真的,马上就十岁了,不能再惯着他了。”
徐随珠笑睨他一眼:“哪儿惯他了?还有,什么叫马上十岁了呀?你给我好好捋捋,八岁的生日都还没过呢!照你这逻辑,我是不是也马上奔四了?你变相嫌我老了是吧?”
陆大佬:“……”
怎么就成送命题了呢!
赶紧搂着媳妇儿哄:“别说你今年才三十,四十五十了我也不会嫌你老啊!你忘了我还比你大三岁呢!嫌你老不就等于嫌我自己老?”
徐老师傲娇地哼了一声:“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三十豆腐渣!”
陆驰骁哑然失笑,抬手捏捏她嫩豆腐似的脸蛋:“瞧这肌肤,水嫩水嫩的,哪点像豆腐渣了?嫩豆腐都没它嫩。”
徐随珠没忍住笑,破了功。
说起来,今年还是她三十岁整生日,一般来说是要大办几桌热闹热闹的。可好巧不巧,他得出差。
不过还早呢,她生日在芒种,那时候他应该出差回来了吧。
陆驰骁也在想这个事。孩子妈的生日,他怎么可能忘记。忘了儿子的,也不会忘了亲亲老婆的。
生日礼物他都已经在准备了。现在就盼着斯国的沉船打捞顺利,他也好赶在孩子妈生日之前如期收工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