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哲看着自己放在身边的黑剑。黑剑嶙峋的表面上,不时的反射着光芒。
“阿翁,我是个忍者,我也是个修炼内力的人。但是,在此之前我却是一名剑客。虽然时至今日,剑客这个团体已经几乎被历史所遗弃。但是我却还是坚信着,我是一个剑客!”
“蝼蚁偷生,但剑客却宁死!”
“您给我的三条方案,其实下策才是危险性最低的。但是我还是不愿意选择它!作为一个剑客,我的意志以及我手中的长剑都不允许我这样的苟活。”
“所以,我选择第三条方案!”
“不论是生是死,都不负此生不是么?”
南宫哲说完这些话,顿时感觉整个人从肉体到精神都轻松通透了不少。
阿翁看了看南宫哲,缓缓的摇了摇头,一只干枯的手掌缓缓的抚摸着自己雪白的胡须。
“哈哈哈……你们这些使剑的儿郎,都是这幅倔强的样子。不过这样才对!使剑的儿郎就是要这样啊!”
看着阿翁此刻大笑的模样,南宫哲一时竟有些失身。阿翁在南宫哲的面前一直都是一副谦逊老者的模样。但是此刻阿翁大笑之际,南宫哲却依稀可以看到一个轻狂少年的身影。
天下何人不曾轻狂?
阿翁的笑声慢慢的落下,一双昏黄的眼膜慢慢的竟然蒙上了一层水雾。
“何止是儿郎啊!便是娇娘,用了剑。也便成了这样。”
阿翁缓缓的拭去了自己眼角的一滴浊泪。
“我想你不止一次好奇过,我这样一个不曾修炼内力的老头子怎么会这么熟悉内力这样的一个修炼体系。毕竟我并没有修炼过内力的迹象吧?”
南宫哲一下子居然被问倒了,因为自己的确和里央在这个问题上很是纠结。
看了看南宫哲这个样子,阿翁心里何尝不是明白了个通透?
“我家世代都是学医的。每到成年,我们家的继承者就会前去游历各国,免费为人诊病,以此来磨炼自己的医术。我也是这样,那年我刚刚十六岁……”
“年少轻狂,办了不少荒唐事。也认识了许多的让我终身难忘的人。”
“有一日,我还在赶路,就发现路边居然有一个少女昏倒在了路边。那时天下也并不安稳,忍界大战也是一触即发。一个少女和我还不同,毕竟我还有一身医术。那时还没有什么医疗忍者,主要都是靠我这样的医生来治疗。所以我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在那个群魔乱舞的年代,对于女人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所以我就到了她得身边,用急救之法将少女救了过来。把她带在了身边。”
“这日久,必然也就生了情。”
“她叫芸儿,和你一样,是一个内力的修炼者。”
“但是她和你还不太一样,因为她的实力很一般。”
“忍界动乱,我们自然也遇到过很多危险的境地。我手无缚鸡之力,芸儿为了让我有些自保之力就教了我一套身法。就是你之前见过的那一套。但是那是修炼不到家,逃跑的能力也不过是一般。所以……很多时候,芸儿都偷偷的开始运用剑气来保护我们两个人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