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依旧尽力的招架着心魔攻来的每一剑,可是南宫哲却越来越显得力不从心了起来。
心魔一剑劈来,南宫哲用天劫剑堪堪的招架住,但是自己拿着剑的手却也因为巨力而摆到了身体的一边,虎口甚至因为心魔一剑的力道而微微的有些崩裂,丝丝鲜血渗透到了剑柄上。
有些粘稠的鲜血沾染在剑柄之上,让南宫哲觉得此刻的天劫剑是如此的沉重。
天劫剑甚至有些要脱手而出的样子。
“你看看你现在的这幅狼狈的样子,连剑都拿不稳,还想要和我战斗?别逗了好么……”心魔嗤笑着看着南宫哲:“就凭你现在的这幅样子,凭什么去和别人战斗?凭什么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可以保护好一切想要保护的东西?与其就这么让你出去丢人现眼,甚至不知道那一天就会悄无声息的死在别人的手下,还不如让我直接了结了你来得爽快呢!”
“说那么多没有用的东西有什么意义?要战就战!”
在战斗伊始,南宫哲还想要通过语言上的讽刺来搅乱心魔的心境。可是此刻的心魔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尖刺向着南宫哲袭来,让南宫哲的心里也不由得对着自己产生了一丝丝的疑问。
凭借着现在的自己真的可以完成一切自己所期许的事情么?
南宫哲为了调整自己的状态,只能大喝一声,想要将心魔的每一句话从自己的脑海之中驱逐出去。
心魔的嘴角扯出一丝微笑,似乎很是满意现在的南宫哲的状态。
身形一转,长剑也从一个诡异的角度刺出。
南宫哲这次再也没有如之前一样招架住心魔的剑,反而是出现了一丝式神,心魔的长剑就这么直接从南宫哲的脖子旁边划过,一缕黑色的头发从南宫哲的身旁飘落。
这一剑,心魔本可以直接取走南宫哲的性命。但是当长剑就要划破南宫哲的喉管的时候,心魔却悄无声息的将长剑一偏,仅仅是带走了南宫哲的一缕发丝。
脸上的笑容,活像一只在戏弄这老鼠的猫。
是那么的从容,是那么的残忍。
“这样……多有趣?”
心魔似乎将戏弄南宫哲当成了一种排遣,眼神中充满了一种满足的神情。
南宫哲出剑了,将自己纷乱的思绪灌注在了剑上,剑法带着不同于以往的狠辣向着心魔刺去。
“你不是很不屑我的战斗方式么?可是现在你的每一招都像极了我的剑法,咱们俩到底谁更像是一个想要逗笑他人的小丑呢?”
心魔看着南宫哲的剑,仅仅是随手挥了挥自己手中的长剑就将南宫哲的剑法破去。
甚至还一步向前,一脚就踹到了南宫哲的身上。
南宫哲直接就扑在了湖面之上,样子说不出的狼狈。
“本尊!南宫哲!木叶阎罗!你见过狗么?看一看你现在的样子,不就是被气到失去理智的疯狗么?像你这样的疯狗,就应该用鲜血和痛处来教育你,到底谁才是拥有着决定生死的主宰!”
心魔走到了南宫哲的旁边,一只脚直接踩在了南宫哲的背上。原本还想要挣扎着站起身来继续战斗的南宫哲,就这么狠狠的被踩在了湖面之上。
湖面倒映着南宫哲的面庞,让南宫哲的心格外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