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在听闻这一切只是巧合，并不是百里红妆故意不带她去之后面色这才好看了几分，忍不住问道：“那她可有说什么？”

“师父告诉我，你失去的那段记忆很难找回来，她亦是没有办法。”百里红妆缓缓道。

灵儿面色一白，“怎么会？就算我失忆，她应当也是记得的。”

百里红妆神色复杂，“或许是因为这遗迹存在得太久了，就连师父的残念也变得不再清晰。

她对我说的一些话就连我也听不明白，甚至最后连话都没有说完，师父的残念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明白了过来，谁也没有怀疑。

虽然这种情况一般很少出现，但并不意味着不可能出现，时间太久，残念的确会有破损。

光明圣女已经消失太多年了，何况，红妆在这种事情上也根本就没有必要撒谎，毫无异议。

灵儿面色复杂的看着百里红妆，心里一阵空落落的。

有时候，它总觉得当年似乎自己做了什么错事，隐约会有一种难言的愧疚感。

所以，她一直都想要弄明白，这遗迹就是她最后的希望。

而如今，她连见都没有见到，这一切便已经消散在天地间了。

“灵儿，你没事吧？”见灵儿眼神空洞地站起来，百里言澈也忍不住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