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道:“爸爸经常跑书店看各种书籍,一站就是两个小时——家里经济条件一般,不可能花钱买那么多;当然也有同学放了学踢足球、打游戏玩得不亦乐乎;知识积累主要就在上学阶段,等小贝象爸爸这样工作后哪有时间学习?所以表面看爸爸不如其他同学玩得开心,但爸爸学到知识太多,以后都能用得上。”
“小贝也要认真学习,将来象爸爸一样做有用的人。”小贝乖巧地说。
晚上方晟没在于家大院留宿,而是等小贝入睡后去了白家大院,如白翎所说该交的作业总要交……
一夜缠绵,周日早上白翎又赖床了,迷迷糊糊蜷在被窝里不肯起身。方晟倒是精神十足和小宝打了会儿羽毛球,又跟在白老爷子后面快走七八圈,总算把昨天中午的酒全都散掉。
陪老爷子吃了早餐,吻别熟睡中的白翎,方晟马不停蹄来到深巷胡同里的老茶馆,与大清早匆匆回京的宋仁槿见面。
“昨晚接到老弟短信,第一时间推掉今天所有行程回来,”如今的宋仁槿俨然有一省之长的派头,举手投足更自信,“虽然老弟没明说,想必非常要紧……与吴郁明有关?”
“猜对了,事实上他的处境可能比仁槿兄料想的要严重得多……”
方晟大致介绍了吴郁明以及于云复等人听到的风声,宋仁槿越听脸色越严峻。同为京都传统家族子弟,宋仁槿心里明白这是自家老爷子去世那件事的余波,对手不遗余力的打击,吴郁明是第一个但不会是最后一个,同样的套路也可以用到省长身上!
“既然詹印都答应同舟共济还有啥可说的?当然要算宋家一份!”宋仁槿道,“咱不喜欢招惹别人,但欺负到头上不能不出头,要说抑郁现在多了去了,譬如姜姝病得那么严重,当时追究刘志伯的责任么?打压咱们,手段也不能低劣成这样!”
“通过强力反弹,或许能让对手有所收敛,至少别做得太明显。”
因为宋仁槿傍晚有活动,没耽搁多久,围绕家族合作聊了些细节后立即回宋家,方晟则动身去机场。
说实在的当飞机徐徐在白吉机场降落时,方晟很有些心潮澎湃。与徐璃分别大半年时间,没见一次面,没通过电话,偶尔微信那算什么?在所有女人当中,唯有徐璃最能给他家的温馨。
白塔花园的秘密据点已被樊红雨侦察到了,见面地点临时改到省城市中心附近的五星酒店,徐璃在白山工作的时间不长,又离开大半年,很少有人认识。
轻轻敲门,门悄无声息开了,露出那张清冷无波的俏脸,但眼神里说不出惊喜和温柔。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方晟不顾走廊有客人经过,紧紧将徐璃揽入怀中……
还是那具外冷内热的**,还是含而微露的激情和沉醉,还是绽放令人颤栗的名器之花,一时间方晟浑然忘了这段时间的阴郁与不快,兴致高涨地发动一轮又一轮攻击!
“夫君饶过小女子,明天再战吧……”
徐璃终于消受不住婉转哀求道,鼻尖已渗出几点汗珠,两腮因激情遍布绯红,全身软绵绵无力动弹。
“欠这么多债,偿还起来是吃点劲,”方晟轻声调笑道,“再战一轮吧……”
“真……真不行了,夫君饶命啊,”
徐璃紧紧搂着他撒娇道,“先别动,说会儿话行不行?”
这付可怜巴巴的神情,哪有半点副省长风度?
方晟知她虽有内媚之器却无鱼小婷的体能,更比不上樊红雨的战斗力,遂翻身下马搂着她卿卿我我,没几分钟徐璃便沉沉睡着了。
清晨醒来徐璃不肯再战,因为约好一上班就到省委书记李大明那边报到,接着还要去一下省长办公室,弄得脸庞红扑扑的成何体统?
关于党校的学习生活,徐璃简单以“辛苦单调”四字蔽之,却仔细打听中纪委调查组在鄞峡调查的情况,以及对吴郁明的责任认定。
“是蛮危险的,我觉得鄞峡风水不好,那里的人也不好,最好换个地方吧。”她心有余悸道。
方晟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道:“江业的风水好吗?顺坝怎样?最后都挺过来了!放心,我是打不死的小强。”
搂抱着依依不舍缠绵到离上班时间还剩四十分钟才匆匆起床,临分别前方晟提醒白塔花园被人盯上了,她平时可以独自住,幽会地点另行安排。
徐璃天性疏懒,也没追问被谁盯上,“哦”了一声打扮妥当后迅疾离去。
刻意等了十多分钟,方晟换上便装戴好变色眼镜到自助餐厅吃早饭,电梯到六楼停住,上来位身着夹克衫戴墨镜的男士,似乎不想别人看到正面,进电梯后便将脸转向内侧。
也有跟我一样的同道中人啊。方晟心里暗笑,不经意瞥了那人两眼,突然“格噔”一声!
好面熟啊!
似乎在哪儿见过,却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没来不及细细琢磨,电梯已到一楼。那人随即大步出去,转眼间便消失在外出的客人当中。
究竟是谁?以我的记忆力既然觉得面熟不可能认不出来!方晟边吃早餐边想。脑中将所有认识的过滤了一遍,还是没谱。
莫非不认识但见过照片?
这样一想顿时恍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家伙就是白山副省长沈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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