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板,你又克扣新员工赏金,我们不服!”其中一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握着拳头,一副恼怒的模样。
“刘大海,你带头闹事,我扣你全月工资!”田海山瞪着眼睛,指着刘大海的脑袋,眉毛竖了起来。
“啪!”不知谁砸过来一枚鸡蛋,正好击中田海山的脑门,那粘稠的鸡蛋液,沿着他的眉毛,流淌下来,鸡蛋壳卡在他的领口,田海山淡定的摸了一把脖子,“谁?”
“噼里啪啦!”鸡蛋像雨点一样砸在田海山的脑袋上,脖子里,嘴巴上,整个人像是刚刚从鸡蛋液里爬出来了一样,全身上下湿透了。
“轰!”所有人一哄而散,朝着门口跑去。只留下田海山、朱天阳、余得水三个人。
田海山抹了一把脸,“这笔账我记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朱天阳和余得水瞪了他一眼,“活该!”扭头离去。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余得水有些担心地说,“阳仔,你当着老板的面,说他活该,我真有点担心,他明天会开除我们!”
“开除?他能把所有人都开除吗?砸他鸡蛋的,又不是我们,他还克扣了我们一万块钱呢!要是我有钱,早把他给炒鱿鱼了,这老板,在这个职位简直就是个祸害。”
“对,他就是个孬种。”忽然,身后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朱天阳扭头一看,正是刚才那个带头说不服的小伙子刘大海。
“哦,刘大海,你可是这里的老员工,你怎么也这么说?”朱天阳看着刘大海,琢磨着此人的性格和脾气。
“呸!老员工怎么了?要不是我有地方去,早离开这个公司了,我忍了又忍,现在,是一天都忍不下去了,我过去的赏金,七cd被老板拿走,本来,我来这里能挣十万块钱,现在收入也就三万,三年呢!哎,我们也是农村人家,家里人还住着瓦房,想盖间平房都没钱呀。”
刘大海的话,瞬间让朱天阳产生了共鸣,朱天阳也是抱着同样的梦想,出来打工,想给家里挣点钱,盖几间房子,让家里的妹妹有钱上学。
“兄弟,咱们是同病相怜呀,我也是农村人,也是没办法,才来这里当安保员。以后,咱们就是哥们了。”朱天阳拍了拍刘大海的肩膀。
“还有我呢,再加上我一个!”余得水也伸出手,三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三个人站在路上称兄道弟,大门口走进来一个人,问道,“你们谁是朱天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