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在会场找！”

刘大海和朱天阳，两个人的意见不谋而合。他们两个立刻返回了会场。这里灯光一片黯淡，唯独舞台上灯光璀璨。下边很难看清人脸。

朱天阳重新来到后台，余得水依然在守护现场，他也有所发现，“老大，我刚才看到一个清洁工，从附近鬼鬼祟祟地跑出来。”余得水说道。

“清洁工？那个清洁工？”

“她跑到会场后边去了。就是那个，你看！”余得水站在后台，从后台眺望去，有个穿着蓝色衣服的女清洁工，正在会场两侧的走廊上，打扫卫生。

“灯光这么暗淡，她怎么打扫卫生？”朱天阳觉得，她形迹可疑，“我们包抄那个清洁工，问个究竟。”

朱天阳和刘大海两个人，淡定地，分别从舞台两侧走出来，沿着会场走廊，朝后边走去。观众席的越向后越高，楼梯是慢慢爬升的。朱天阳沿着长长的楼梯，在不惊扰观众的情况下，朝着清洁工若无其事地走了过来。

走近了一看，果然是刚才那个清洁工。就是贴近何芳的那个清洁工，她左手拎着垃圾斗，右手拿着扫帚，在黑黢黢的走廊里，装模做样地打扫卫生。

朱天阳如神兵天降，突然出现在她身边，“跟我们走一趟吧！”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无人的地方。

此刻，舞台上袁国祥的歌曲，已经进行了一半。留给朱天阳的时间不多了。

“你把何芳藏到哪里去了？”朱天阳问到，刘大海也赶了过来。

“什么何芳？我……我不知道啊。”这女清洁工，一脸的迷茫。

刘大海走过来，亮了亮自己的拳头，“别装了，快点说，别做无谓的狡辩。我数到十，如果你不说，小心我砸烂你的脑袋。”刘大海脾气暴躁，容不得这样兜圈子。

“我真不知道，你们找错人了。我只是一个打扫卫生的。”

“十……九……八……”刘大海已经在倒计时。

朱天阳也很着急，“你只有一次机会，我劝你快点说出来！”

清洁工显然害怕刘大海，刘大海的拳头，像是硕大的铁锤一样，就在她的眼前。

“七……六……五……”

清洁工已经把眼睛闭上了，绷紧着脸庞，准备迎接刘大海的铁锤。

朱天阳觉得纳闷，一个清洁工，为何有如此坚强的意志，为何不说出来呢？说出来她就可以免去皮肉之苦啊。

“五……四……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