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烦的还不是这些,你知道吗?这小子喜欢装蒜,平时喜欢读历史书,张口闭口都是讲的历史。和我的谈话内容,往往是这样的——你知道历史上最厉害的刑罚是什么吗?那是秦朝,什么剥皮抽筋,杖杀坑杀,而且,还说那时候的人,最容易管理,都是因为严酷的刑罚。听得我是毛骨悚然。跟他聊天,简直就是一种痛苦。”
朱天阳听了何芳说陈兵这些话,禁不住笑了起来,“这小子真够个性的,喜欢钻研野史的人真少见。在这么美好的地方,居然谈过去的严酷刑法,这不是坏人家的心情吗?”
“就是嘛,而且,还在人家女孩子想单独走走的时候跑过来,真是没一点眼色。”
何芳和朱天阳一唱一和,说得非常开心。朱天阳也知道,其实何芳也就是说说而已,过过嘴瘾,出出这口气。也许,她对这小子,还真有点喜欢。自己也不能有过激的言论,否则,引起何芳的不乐意,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当然,这个陈兵,让朱天阳的心中很不舒服。他就像是横在自己和何芳之间的一道墙。甚至,产生了想要这小子消失的想法。
朱天阳正想着,何芳说道,“你看远处,那小子又来了。待会儿,你帮我退敌。”
朱天阳朝着远处一看,只见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穿着神能集团黑蓝色的安保工装,匆匆走过来,大老远就喊道,“何芳,你不能学屈原投河呀!屈原当年投河,是因为不小心掉进,民罗江的,我有证据足以证明这件事情的。”
听到这句话,何芳就非常的不耐烦,甚至正要产生跳进河里的冲动。
朱天阳在远处看了看他,这个陈兵,大概一米七五的身高,身材结实,手臂上肌肉发达,甚至还有腹肌。看起来是个健身的好手,他的嘴角长了一块白色的皮肤,朱天阳推测,这白块可能是一个伤疤。
陈兵走到朱天阳的面前,上下打量了朱天阳,“皮肤黝黑,满脸憨厚,穿着地摊衣服,一看就是乡巴佬!”
“陈兵,不许你这么说我的朋友!”何芳生气地走过来,挡在陈兵面前。
“哼,乡巴佬来我们公司,有何贵干?自古以来,贵族阶层和平民阶层,都是有一道鸿沟的,难道,这道鸿沟,没有把你挡在面前?门不当户不对,你就没有权利和我们说话。”
朱天阳听了这话,觉得好笑,又觉得这人真是无礼,说什么饱读诗书,沉迷于历史研究,看来也不过如此,“有些人饱读诗书,深藏不露,那才是大学问家。有些人读了几本历史书,就不知道自己是老几,在女孩面前装蒜,真是可笑。”
“什么?你居然敢指桑骂槐,我告诉你,我可是神能集团的安保部总管,你说话小心点,否则这个门你都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