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师傅笑了笑,才给我解释了:原来周师傅之前就算过,我应该是纯阳命,后来他经过些手段,知道了我的生辰八字,确认我的确是纯阳命。
周师傅说纯阳命的人,火气旺盛,一般的鬼怪是没法接近纯阳命的人的,而且纯阳命人的血对鬼怪那是天生的克制作用,若是我遇到鬼怪直接咬破舌尖喷出去,恐怕一般的冤魂什么的直接就会魂飞魄散。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我的血居然这么猛,那以后我直接多补补身子,遇到鬼直接喷血就是了?
不过显然是我多想了,周师傅说虽然我是纯阳命的男人,但是这舌尖血可是我的本命精血,最多能一次性的用过四五次,不然疼都会疼死我。
听到这里,我顿时无语了,想想也是,要是能无限用的话,那我岂不是专门喷血就能对付鬼怪了?这怎么可能。
周师傅说完之后,这才给我递了个红白,说是学校给的,让我回去买些营养品,因为刚才滴的那些血是我的本命精血。我听了之后,这才知道为啥我的手指会那么的疼,看来今天留的这血可不普通。
回去的路上,我偷偷打开红包,娘咧,居然有两百大洋,可能兄弟们说两百大洋不多啊,可是你想想我那时候才97年啊,97年的时候,两百块钱能当现在上千吧,而且我就相当于熬了一个晚上的夜。
拿着这两百块,我高高兴兴的吃了碗面这才回警队,只不过我一进屋便发现不对劲了,丫的四眼和大头还在睡觉。
大头还睡在哪里傻笑,双眼顶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那黑眼圈,就像是故意画的鬼装一半,甚是吓人。
四眼更恐怖,七月的天啊,这么热,他居然将一床被子裹在身上,而且似乎还在发抖一样。
难道是打摆子?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将四眼扳过来,可是当看到四眼的样子我顿时下了一跳,因为此时四眼的脸上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上下嘴唇发紫,不停的抖动。
我问四眼咋了,四眼混浑身哆嗦着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回来的时候都好好的,睡觉就感觉浑身没力,而且还冷的要命。
我问他是不是打摆子,他说不是啊,打摆子会冷热交替啊,可是自己就是感觉冷啊,心慌,四肢无力,头晕脑胀的。
他说道这里,我顿时问四眼昨晚去哪里了。原本好好的四眼,一听我问这问题,顿时瞪了我一眼,被子一拉,缩进了被子里面。
我心里那个火大啊,这四眼简直就是一根筋,还真的以为老子阻止他泡妞一般,要是个正常的妞的话,自己怎么会干涉?
四眼现在的样子,不用想昨晚都是被陈思叫出去了,而且不知道陈思对四眼做了什么,但是看四眼现在的样子,肯定没好事。
四眼不鸟我,我又跑去踢了大头两脚,可是这家伙虽然满脸嬉笑,但是并没有醒来。我心里更是火冒三丈,直接给了大头一巴掌,大头瞬间就醒来了。
只不过大头这家伙醒来之后,双眼无光,似乎困得要死的样子,还问我叫醒他做啥,他还没睡醒呢。
我直接拿了个镜子在他面前晃了晃,大头本就胆子小,看着自己两个漆黑的黑眼圈的时候,吓得一下子就跳了起来,问我咋会这样?
问我,我哪知道?我又让他看四眼,他的结论跟我差不多,觉得四眼肯定昨晚去和鬼约会了。
虽然四眼这家伙这段时间的做法是有点出格,但是毕竟是兄弟,所以我们两个赶紧收拾了一下,去找周师傅,不然四眼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什么问题的。
不过出门之后,大头就郁闷了,他这两个黑眼圈就像是用墨水涂上去的,走在警局回头率几乎是百分之两百。所以我和大头几乎是飞奔出警局,去拦车。
可是那时候的出租车哪像现在,看到大头的样子,接连三个车都不拉我们,我们又不可能去做公交吧,就算是我愿意大头也不愿意啊。
最后拦了七辆车这才有个岁数稍微大些的中年人拉了我们,这师傅估计也是信这些东西的,车上的佛像都是两个,听我们说去城北,再看我们的样子,这师傅当然知道我们去哪里是做啥了。
赶到周师傅哪里都已经四点过了,只不过令我们郁闷的是我们赶到周师傅哪里的时候周师傅并不在家,于是我们两个便在院子里面找了两根小凳子坐下等周师傅回来。
就这样,我们一坐就是两小时。六点过,太阳刚下山,周师傅的院子里面忽然就变得凉爽起来。开始我们还以为周师傅的院子还真不错,晚上这么凉快,可是半个小时之后我们两个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这院子越来越冷,我们两个都冷的直哆嗦,那感觉就像是深秋来临了一般,凉飕飕的,让人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