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地上,满脸黑线的看着两人,两个老家伙,刚才还拼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可是现在居然在骂街,而且还骂得这么牛逼,真是不佩服都不行。
就这样,黑衣人一边骂一边退走,周师傅则一副大侠风范的杵着青铜剑叫骂,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越来越远。
眼看黑衣人就要消失在我们的视野的时候,我忍着剧痛对着周师傅大吼,问他为啥不将黑衣人宰了。
可是周师傅并没有回答我,而且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我顿时明白,不是周师傅不想宰了黑衣人啊,而是周师傅已经油尽灯枯了,刚才的叫骂只不过是做给黑衣人看的,要是黑衣人知道周师傅已经支撑不住的话,我们估计就完了。
周师傅一躺下,我想起来,但是由于召唤符的后遗症和身体受伤极重,所以我试了一下,就连爬都爬不动了。
最后,我努力了两下没能成功,脑袋还传来一阵晕乎乎的感觉,最后逐渐的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了,只不过我又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这味道我不喜欢,因为这是消毒水的味道,我还没睁开眼睛就知道我又在医院了。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印入眼睛的居然是一个摄像头,对就是摄像头,而且还是头很大的那种。
我心里纳闷,这医院难道还监视病人不成?
我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一旁传来周师傅的声音:你小子终于醒了,咋愣在哪里,难道是脑子被打坏了?
我听到周师傅的声音这才转过头看着周师傅,周师傅这时候盘坐在白色的病床上,有些打趣的看着我。
他的病床靠着窗户,太阳刚好射进来,照在他的身上。可是他的手腕和脚腕上有个反光的东西,我眯眼一看,居然是手铐和脚镣,我心里一凸,周师傅这是玩哪样?难道是我们被黑衣人抓起来拉?
我慌张的坐了起来,不过还没完全好的伤口被拉扯,疼的我吃呀咧嘴,不过还好这些伤口都已经结疤,没有流出血来。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浑身都缠着绷带,并且待遇跟周师傅差不多,都带上了手铐脚镣,我问周师傅这咋回事,周师傅说马上就有人过来问你话,一会儿就知道了。
周师傅刚说完,我们房门就被打开,踢踢踏踏的走进来了三个警察,对的是警察,那制服跟我们巡警队的不一样,是公安局的制服,我心里那个郁闷啊,我们怎么就被警察给抓起来了呢?
接下来,三个警察就在病床上开始问我话,开始无非就是姓名家庭住址从事什么职业之类的。
我原本以为我说我是县巡警大队城南分队的警员他们会吃惊的,哪知道他们三个连头都没看我一眼就接着问下面的了。
我的心里顿时不爽啊,尼玛的我们皇协军就这么不受人家正规军待见么,连看都不看老子一眼,简直太看不起人了……
我正在嘀咕的时候,那记录的警察就合上了本子,对着问话的警察说我说的情况跟他们调查的属实,没有说谎。
听了这话我才知道,敢情人家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啊,怪不得不吃劲呢。
那问话的警察点了点头,这才说:接下来是关于这个案子的,希望你如实回答。
说完之后他顿了顿,这才问:案发当晚,你做了些什么,或者说是你想做什么?
我愣了一下,案发当晚,是在问我好陈园打斗的那晚上么?要是我将那晚上的实情说出来的话,那下场,肯定是被认定为精神病,然后就悲催的关进精神病院,一想到精神病院我就直达退堂鼓,那地方,根本不是我这种正常人能够呆的地方啊。
可是不说实情,那我咋跟着这帮警察说呢,难道我说我大半夜的没事干,开着巡警队的警察跑到那废弃工厂去查水表去?这谁能信呢?
看着我在哪里迟疑,问话的警察这才继续说他们是第二天凌晨接到报案的,当时他们过去检查的时候,发现四眼的尸体就在我们的警车上面,四眼身上根本就没有受伤的痕迹,但是已经死亡了。
我心里暗叫不好,尼玛的这明显是被黑衣人栽赃嫁祸了啊,可是我这冤向谁说去啊,要是弄不好这黑锅明显是背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