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亲自挑选的还要让他满意。
秦旬的行为让他损失了不少得力助手,而且也轻易将他人和霍予沉的注意力引到了他的身上。
这个时候出现一个高调的人更好。
最好把所有的仇恨值都牵到楚鲁的身上。
这样短期之内,都不会有人再谈这件事。
楚鲁在卫灵离开之后,已经没有了喝酒的兴致。
他将桌上的那些昂贵的酒全扫到地上。
清脆的碎裂声之后,是浓烈的酒味。
楚鲁被扑鼻的酒气弄得呛咳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起来,“卫灵,你以为就你有脑子吗?我姑姑要是没有能保护我的方法,又怎么会轻易把两枚扳指给我?陆家那个被带走的儿子就是我的保命符!你当年撬不了陆默那个废物,不代表我也没那个能力。”
楚鲁如此想着,立马掏出手机让助理订去殷城的机票。
……
陆默和刘婉宁租了一间两房一厅的旧房子。
刘婉宁看着斑驳泛黄的墙面,简单的装修,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从嫁给老陆之后,除了在监狱里的那几年受过苦之外,其他时候真的没遭过什么罪。
临老了居然要住这么简陋的房子,那心里落差别提多难受了。
陆默这几年受过的苦,遭过的罪已经磨钝了他的神经,他对这些仿佛已经没知觉了。
现在他唯一的念想就是找回他的儿子,把老陆家的香火给延续下去。
其他的,他受的苦就当是为了找到儿子而吃的。
刘婉宁把两房一厅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抱怨道:“言文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回家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说一声,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给她的手机打过电话吗?”
“打了,都是关机。”
陆默沉默了一阵,说道:“言言的心里也不舒服,她挺喜欢顾道的,顾道也不错。你就别在她面前说顾道的不是了,容易伤着孩子的心。”
“可顾道那人不地道啊,他表面上对言言好,内心里怎么想言言我们能知道吗?还有,他老婆知道言言的存在后是怎么做的?直接把我们从住了两年的房子里搬了出来!言言跟顾道要是再有点什么,那个疯女人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呢。”
“我们在那儿住了这么长时间,她怎么突然就出现了?”
刘婉宁偏过头,不去看陆默探究的眼神,说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是顾道说漏嘴了吧。咱们这个身份住在顾道租的房子里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陆默:“算了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追究也没什么意义。先让言言冷静几天吧,她想通了自然就回来了。”
刘婉宁见陆默没有深究的意思,暗自松了口气,问道:“咱们儿子有消息了吗?”
“今天我去那边的地址看了一下,有个老人给了我一个号码,我打电话过去问问。”
“那你赶紧打,说不定真就因为这个电话找到咱们儿子了。”
陆默点点头,掏出手机,将存的号码找了出来,拨了过去。
居然关机了。
一连拨了三次,都是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