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到这个车位还是在物业的各种指导下才找到的。
小公寓跟之前没什么不一样,定期有人打扫、通风。
那一堆堆的毛茸玩具也被保养得很好,一个个都憨态可掬的,很是干净,讨喜。
褚非悦从鞋柜拿了两双室内拖。
两人穿上拖鞋,盘腿儿坐在茶几旁的小地毯上。
褚非悦吃着东西,打量着小小的公寓,笑道:“这个公寓装修了好几年了,现在看感觉还是很顺眼。不得不说,我的眼光真好啊。”
霍予沉好笑着看了她一眼,“媳妇儿,咱们家有我一个这么自吹自擂的人就够了,你保持谦虚。”
“夫唱妇随嘛。”
“这个就不需要了。”霍予沉跟着她的目光看了看,说道:“你的装修没有罗列当年时下流行的元素,有很稳固的自我审美,非常不错。”
“嗯嗯。那时候我想着这套小公寓得住很久,我也没什么钱经常装修或换房,收拾一套小的俐索了也算是有个窝了。”
霍予沉伸手摸了摸沙发边的一只小熊的脑袋,“媳妇儿,你当时是不是特别孤单,才买了一堆玩偶陪你。”
“孤单啊。有时候被陆家的人伤到了,也不知道找谁吼两声,就对着这群小家伙说一下或是哭一哭,差不多就齐活了。”
“啧,真是个小可怜。你跟凌芒雪的友谊能维持这么长时间也挺不容易的,你们连别的姑娘最常规的互相吐槽和说心里话的环节都省了。”
“也吐槽,就是实在忍不住了会提两句。这种事跟朋友反而不好说,刚开始朋友会心疼,会很耐心的安慰。而吐槽是个很有依赖性的习惯,一旦习惯了就会有一点不顺心的时候就吐槽,克制起来很难,就尽量不让心里的这道闸门打开。”
“真聪明。”
褚非悦露出一抹狡黠的光芒,“嫁给你之后,就尽情的跟你说了。”
“我成为你情绪的垃圾筒。”霍予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能有个好听的叫法吗?”
“最好听就这个了。”
“少来。”
霍予沉把手里的热饮喝完之后,问道:“媳妇儿,你最近跟何慈颂联系了没有?”
“没有啊。怎么了?”
“我在想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办婚礼。”
褚非悦后知后觉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你不提我都忘了这事了。”
“我回头问问顾蕴,这家伙三十几岁了才把自己给嫁出去,我得给她准备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
“保密。我跟她好歹也有三十几年的友情了,她那些事儿基本都一清二楚,给她准备个好点的礼物,让她在大婚的时候哭花妆。”
褚非悦无语地看着他,“霍董,你还能不能行了。大婚的日子都不让新娘美美的。”
“不能。”霍予沉嘴上这么嘴,但语气却很温柔,“顾蕴这些年走过来,受的磨难估计比你还多,只不过她太霸气了,没人会在意这一点,大概也只有何慈颂看到她的这一面。本来就有一堆人爱她,要是能看到她这一面,那人基本上是就逃不掉了。”
“所以慈颂哥爱顾蕴爱得死去活来的。”
“这倒是。何慈颂那性格以前多嚣张啊,现在特别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