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也得回。”
禇行睿:“到时候你回家就装可怜,伯伯一定会心软的。”
“不不不,你太高估他了,他现在已经不会对我心软了。”霍洛哼哼道,“他就是这么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三个小家伙闻言纷纷笑了起来。
霍洛自从工作之后,整个人越发的开朗了,跟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
而他正好是霍家里最大的变数,他转变了整个家的气氛跟着转变。
霍洛知道他们体力还没有恢复,也并没有坚持让他们跟他回家。
吃过早中一起的饭之后,他就提着行李去机场了。
三个小家伙们也开始各自做他们自己的事。
霍绯跟他的那一堆试卷又爱又恨的纠缠了起来,禇行睿则看课外书。
霍以安没有做她的作业,而是看她在这段时间所写的一
系列稿子,并没有出现太大的自我否定,造成这个现象的很可能是她最近并没有什么进步。
霍以安意识到这一点时,觉得她最近浪费了不少时间,心里有些负罪感。
于是开始了她有生以来最专注的一次自我学习。
在三个小家伙各种励志的时候,霍宛去了解放军医院,听了医生们解释的一堆专业名词之后,才去到了病房。
那是一件单人病房,年纪不大的孩子躺在病床上,身体单薄,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霍宛坐到了那人的病床边,仔细打量着依旧不醒的小男孩。
他对这个小男孩的身份曾经有过种种猜测,但没想到他会是那人的儿子。
他二叔在十年前曾牵头做一个银行项目,里面的缘由他不太清楚。
但也若有似无的有了一些猜测。
当时有一位大人物私下见过二叔几次,而这个小男孩子竟是那位大人物的独生子的遗腹子。
就这样的孩子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
他身边不可能没有人保护。
霍宛看那小男孩依旧没有要醒的意思,决定给他二叔打个电话。
这种事要是瞒着他二叔,回头除了被怼死还是被怼死。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霍予沉还带着睡意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霍小宛同志,你要是没有正事,你就死定了!”
“这事儿特正。”
“说!”
“我们前几天好像把周家的小孙子给救了。”
霍予沉的声音立时变得无比的正经,“把事情详细地说说。”
霍宛把他们发现、救治、转院的经过都说得无比清晰。
霍予沉沉默了片刻,说道:“霍小宛同志,你们几个踩雷倒是一踩一个准啊,你们是不是要考虑一下去买彩票?”
“二叔,你能换个语气说话吗?”
“不能!我就是感慨一下你们的‘好运气’。”最后那三个字,霍予沉说得格外的咬牙切齿。
霍宛觉得他二叔要是在殷城,绝对能冲过来喷他一脸口水,然后揪着他的衣领对他的耳朵大吼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