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只是自责。而那些人的眼光,象是在指责我的过错。尤其是那个林子,就连看我的眼光都是投射着敌意。直到有一天,我惊奇的现她越来越憔悴,脸色越来越苍白,而且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我试探的走上前去:“安,你没事吧……”
“我?很好啊。”她的眼里射来一种澈人心骨的寒气,嘴角微微上仰,仿佛想示意她的笑容,只是这种虚假却让我不知觉的哆嗦。
“没事,就好……”我转身回到座位。
过了一个多月,她干脆辞职了。
我不知道她去了那里。偶尔有一天在小镇街上遇见了她。我本能的想喊住她。只是她目光呆滞的遥望前方,仿佛根本没注意到我,就忽闪一下,拐过街角,隐去了……
三个月后的一天,忽然警察来敲我的门,告诉我一件事——安死了。死在她租的房子里。他门在她的皮包里现了我的地址,于是来找我。只是怀疑她的死因,结果是,调查后什么也没现,据他们说,因为她的尸体完好无损,没有打斗的痕迹,应该不是抢劫或者是入室盗窃。于是,最后就已自然死亡定论。
我默然。
一个星期后,我去了她租的房子,那是一个三十年代建造的两层楼的旧室楼房。楼房外掺差着几株高大的梧桐树。傍晚的阳光透过那些干涩枯黄的叶子,落下班驳的影子撒在灰白的墙面上,一阵风吹过,如幽灵般来回晃动……安住在第二层,楼上有一个书房,一个卧室,卧室的窗朝北,因为阳光长期无法照射进来,空气中一种潮湿而腐烂的气味。偶尔夹带着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是她的。剥落的红漆地板上积了一层厚厚灰。整个卧室差不多有8o多个平米。四面白墙,空旷而寂寞……室内差不多般空了,只剩下一张双人床,上面覆盖着一层白色的棉布。我站在屋子的中央。回忆慢慢的浸润双眼。
一切都模糊了。
模糊的光和模糊的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