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柳儿继母不提聘礼的话,鳏夫可能就不要嫁妆了,现在一提,他就觉得恼火。
这还没结婚呢,他头顶就开始冒绿光了,这柳儿继母一看就不是安分的主,搞不好这柳儿肚子里都有别人的种了。
鳏夫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答应得那么快,现在要是想再让人检查,肯定会被人说闲话的,所以鳏夫这是给自己找了一顿气受。
“这......”
要嫁妆的事情,柳儿继母是怎么也没想到的,毕竟她也没曾想着给柳儿置办什么嫁妆。
就连嫁衣,也是柳儿母亲之前留下的,当然颜色已经褪变,而且很老式了,但是要她重新置办一件,也是不可能的。
“怎么,难道你家嫁闺女不给嫁妆的,那成,那我就把聘礼收回来。
这没有嫁妆,我就不用给聘礼了,至于你家闺女,做个妾已经是看得起她了。”
鳏夫一看柳儿继母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其实给柳儿的聘礼已经占了鳏夫的大半部分的家当。
如果不是发生这件事,也许他剩下的钱财很快的也会被这个继母给搜刮光,不过他现在醒悟得也不算太晚。
“怎么会,我们家柳儿出嫁,我们夫妻肯定是会给置办嫁妆的,虽说这柳儿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打小也是我带大的,心里可疼得紧呢!”
柳儿继母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只是边上的人不禁替她脸红了一把,真要疼爱继女的话,怎么可能把她嫁给这么一个男人?
“我说你们戏唱完了吗?如果想继续唱下去的话,可以,以分钟收费,我家门口的场地费用可是很高的。”
夜凛殇一开始就已经搬了把椅子坐在了门口,而他的边上当然是同样爱凑热闹的苟询。
一看戏就要落幕了,夜凛殇觉得自己也该开场说几句,所以就让人拿了个喇叭,一开口,声音可是传出老远。
本来在夜家闹了一通,人家没追究责任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所以此时夜凛殇这般说,就算是他们心里有怨气,也不敢做什么。
总算的,夜宅门口的人都散去,再次恢复了平静。
“你们今天这闹的是哪一出,听说闹得挺大的?”
这件事虽说是发生在前院,但是老爷子他们那边也不是多闭塞的,只是这件事他们不参与而已。
“没什么,爷爷,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人,你不用担心,我都给打发了。”
夜凛殇这算是在邀功了,当然,说着话的时候,他还不忘看了一眼罪魁祸首苟询,而后者眼神有些飘忽,不敢看人的。
“有时候帮人是不错的,但是咱们在这里很多事情还没搞清楚,所以以后还是多加注意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