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背影，能让他的呼吸都变得窘迫。

致命的熟悉感，和空气中无法被雪茄味掩藏的奶香气，都让他的心里冒出一个又一个不可能的念头。

盛昀知冷着脸走出去，没有去追洛晴，而是去敲了程伽南的家门。

“你来干什么？我的未婚妻被你叫走了，这里可没有你要找的人。”

“程伽南。”盛昀知的呼吸听起来有些窘迫。

他快步走了进去，漫无目的地在客厅里转了一圈——这里也有那个熟悉的味道。

程伽南冷冷盯着盛昀知：“你干什么？巡视领地？洛晴是我的未婚妻，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不要对她有什么想法......”

“程伽南，告诉我，洛晴......她到底是谁？”

盛昀知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程伽南的身体猛地怔住——难道，他发现了什么？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吗？

五年了，他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个秘密整整五年了。

他认为自己已经竭尽全力，他不相信，盛昀知这么快就打碎了他所有的努力——他要保护好温妍，绝对不可以让盛昀知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洛晴？她是你的私人医生，你花了重金聘请而来的，相信能进入盛家的人，早就被你调查的清清楚楚了吧？她是谁，还需要来问我吗？”

盛昀知盯着程伽南的脸看了三秒，慌张消失，又恢复了平时的淡定。

他坐在沙发上，将他整个人看在眼里——他不想错过程伽南的任何一个微表情。

“所以，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她的？别告诉我，是在我家认识的，这样的谎言，我不会相信。”

程伽南错开盛昀知的目光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低沉道：“好吧，你终究......还是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