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妈妈陪着你......”

温妍嘴上这样安慰，可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即便是这样隐秘的研究所，只要时间够久，盛昀知早晚会找到他们的。

为什么，他就不能相信他们已经葬身海底了呢？

这次，他是不肯相信她的死讯了？

再仔细想想，那些为了赏金追过来的人，八成和盛昀知没关系，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是阿健出卖了她。

温妍想到这里，迅速关机，拔掉了电话卡，似乎这样，才能让她感受到一点安全。

这时，在怀中睡得迷迷糊糊的念念忽然哭了起来。

“妈咪，我错了，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要拔掉我的舌头......叔叔，不要剥我的衣服。”

温妍听到最后几个字，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那一刻传来炸裂般的疼痛。

“念念！”

温妍晃醒了女儿，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问道：“苏柔霜和那个男人，不只是恐吓你，还对你......对你做了什么？”

念念的眼泪滚滚落下，发出了受伤小兽一般的哀鸣。

“妈妈，我怕......我不敢了，我永远不会说出去......”

念念紧紧抱着温妍，浑身颤抖着，温妍则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窒息。

“我看到妈咪和一个男人在做奇怪的事情，他们发现了我，把我绑在凳子上不让我走......然后，那个叔叔说，如果我敢告诉爹地，就拔掉我的舌头......”

“不，我的念念......”

“叔叔脱掉了我的衣服，妈咪在旁边笑，我好害怕，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