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妍话说了一半，忽然明白了什么，低沉道：“你是要做戏给我看吗？这很好玩，是不是？”

“做戏？我为什么要做戏？我就是想要盛昀知死！现在他所有的财产都在我儿子的名下，他不过是一个空壳而已，没有利用价值了，他死了，整个盛世集团就是我的…我再也不需要患得患失了！所以温妍，我给你最后一次拯救程伽南的机会，他们两个之中，只能活一个，你会选谁？”

温妍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切换。

程伽南有一条腿是假肢，现在假肢已经不知所踪，所以绳子只是绑在他其中一条腿上，这比吊两条腿要难受得多。

而且，程伽南身上有很多外伤，看出血量，他已经命悬一线。

至于盛昀知呢，除了被吊倒有些窘迫以外，他的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伤痕，甚至可以说是纤尘不染。

由此可以判断，林梦蝶就是在作戏。

虽然不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可以肯定，她绝对不会伤害盛昀知。

退一万步讲，就算林梦蝶真的要让温妍二选一，自己为什么要选择救盛昀知呢？

自己的未来已经不可能跟他绑定在一起，他甚至连女儿都不认。

程伽南对她恩重如山，他才是更需要补偿和陪伴的那个人。

这是自己唯一能回报他的机会，仅此一次。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程伽南死在自己的面前！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三，二，一......”

“林梦蝶！放了程伽南，我的选择很明确！我要程伽南活着！”

温妍喊出了答案，内心空空荡荡，她的声音还在仓库中回荡着，像是在嘲讽着什么......

她没有能力保护两个人，她没有选项可以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