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告诉你是盛昀知，你会相信吗？”

温妍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怎么可能。”

她是了解盛昀知的，就算他跟程伽南没有办法回到原来，他也绝不会恶毒到要让程伽南彻底成为一个废人的程度。

“就是他。”程伽南不想过多解释，如果不是为了救盛昀知，他也不会被李万峰折磨，生生挑断了手筋脚筋。

把这笔账算在盛昀知的头上，也不算冤枉。

更何况，他很清楚，这样说，温妍就不可能原谅盛昀知了。

就算卑鄙又怎么样，他已经一无所有，为什么不能自私一次？

“为什么会这样…”温妍泪流满面，她不明白，盛昀知为什么会对程伽南下此毒手。

“为什么你已经受伤了，还去救了念念，我明明让盛昀知去的，他为什么不去......”

程伽南本想把一切如实告诉温妍，可话到嘴边却转了方向。

“或许，盛昀知并不承认念念是他的女儿，也不想管这样的闲事。所以他通知了我，给了我从黑客X那里拿到的地址，然后......我事先做好了计划，让宋秘书去执行，好在念念毫发无损，我对你也有了一个交代。”

温妍听完这番解释，心情仿佛结了冰。

原来盛昀知还是不信，即便自己亲口告诉他，此生只有他一个男人，盛昀知还是不相信。

如果两个人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还谈什么感情，谈什么原谅和释然？

更何况他心狠手辣，对程伽南都没有一丝怜悯。

心里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又瞬间分崩离析。

“小妍，盛昀知已经毁掉了盛世集团的核心机密，凭着沈谪一个人，根本没有办法挽救盛世集团，盛昀知的目的达到了，他不会再回来了。至少短时间内，他会选择蛰伏，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