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span一进门,就感觉屋里很整洁,很温馨。
女孩子的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特别是勤快的女孩子。
哪像他的前身庄洲,一个单身宅男,他住的地方,那叫乱的一批,离惨不忍睹不远了。
但他再懒,垃圾也及时扔。
可后世的有些女子,那懒已经懒出天际了。
他记得看过一条新闻:
一房东去收房的这一天,刚刚走进屋内,就是一股刺鼻的恶臭传来,从门口到卧室垃圾堆的满满的,竟然连床上也是。
有的地方的垃圾比人还高,有些都已经发臭生蛆,蟑螂到处是,而且在宠物笼里竟然还有一只不知死了多久的猫!
据房东讲,租她房子的是一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年轻女子。
很难想像,平时看上去光鲜亮丽,很时尚很干净的女子,自己的日常生活却一塌糊涂。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会想到,像租房女子这样的,竟然能够住在比垃圾堆还难受的屋子里,甚至还能够在这里睡觉生活,这真不是正常人能够做得到的。
当时庄洲看到这条新闻时,他都有点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你懒你可以请保洁啊!一段时间请一次,又花不了几个钱。
可有图有直相,不由得他不信。
最后只能感叹地球太大,他见识太少。
想到这些,对比一下槐花住的地方,他脑中忽然冒出一句话:娶妻娶贤。
两人先洗个热水澡,洗去一点旅途的疲惫。
现在才2月下旬,天气还是很冷的。
何雨柱洗完澡就直接钻被窝了,留下手足无措的槐花在客厅里看电视。
躺了一会儿,何雨柱有点蠢蠢欲动。
而且此时电视里正在播放《纤夫的爱》,尹相杰那粗犷的歌声传入耳中:
妹妹你坐船头
哥哥在岸上走
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他忽然想起,有人把最后一句歌词,魔改为“恩恩爱爱全身guang溜溜”。
一想到这,他更加躁动起来。
他对着客厅叫道:“槐花,外面冷,被窝暖和,赶快进来。”
“何叔……我再看会儿电视。”槐花在外面客厅回道。
“不要叫何叔,听着别扭。”何雨柱说道。
什么这叔那叔的,把他叫老了,听了心里不得劲。
而且,很容易让他联想到叔叔侄女,让他感觉有点像……乱伦。
“那我叫你什么?”槐花问道。
“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叫名字,叫哥都行。”
“那……那我叫你雨柱哥吧。”
“我耳朵忽然有点不好使了,你叫我什么我没听到。”何雨柱装傻。
“雨柱哥!”
“还是没听到。要不,你进到屋里说吧。”
说完以后,过了好一会儿,槐花才有些扭捏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