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着薄夜,奈何薄夜目视窗外,眼神深邃,心事重重。
宋米雪伸手推了推他,“到底怎么回事,墨景琛怎么可能会死?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他昨天不是好好地吗。”
“喂,到底什么情况?”
“薄夜,你聋了?不会说话?”
“我问你,听见没有?”
“薄夜!”
……
沉重的消息即让人惊讶又让人难以接受。
宋米雪跟墨景琛算是朋友,素日里关系也不错。
所以听见薄夜的话,她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可一个劲儿的追问,等来的却是他的沉默。
宋米雪还是忍不住追问道:“谁做的?”
“墨景琛不可能死的,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计划,或者他装死?”
“他那么精明的人,绝对不可能说死就死的。”
“薄夜,你说话!”
“混蛋,我再问你话,你聋了?”
薄夜的沉默气的宋米雪有些暴躁,推上了他一把,怒火滔天的吼道:“是哑巴了,不会说话?薄夜,你真是个混蛋,让人抓狂!”
她气的小脸通红。
但不管怎么质问,都得不到薄夜的回复。
无奈只好拿着手机准备给韩栋打电话,谁知电话没打出去,却听见一旁传来慕浅的声音,“薄夜来了?你们在干什么呢?”
身着病号服的慕浅经过一天的休息,身体状态已经恢复正常,就是有些虚弱。
两人一见她过来,顿时神经紧绷,双双紧张起来,就连眼神都有些心虚不安。
“薄夜,你知不知道阿琛做哪儿?他昨天夜里不是去找你了吗,怎么你在这,他还没回来?是不是受伤了?”
昨天的事情慕浅都知道,所以要是受伤了,也实属正常。
刀口舔血的人,怎么可能保证每日安然无恙。
“嗯,受伤了。”
薄夜不安的褐色瞳眸闪了闪,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
“他现在在哪家医院?醒没醒过来?怎么都不接我电话?”
慕浅撇了撇嘴,有些气恼的嘟囔着,“就算受伤,至少要跟我说一声呀,真是的。”
她气呼呼的抱怨着,“我都担心他一夜。”
因为昨天做了手术,白天睡了很久,晚上都没什么睡意,所以晚上睡不着就给墨景琛打了电话。
结果无人接听。
她以为墨景琛在忙,就等到两个小时后又打了一个,直至早上五点多,她才禁不住困意睡着了。
一觉醒来,慕浅立马拿起手机,寻思着墨景琛应该给她回信息,可看着手机根本没有未接来电,她心还是沉了沉,不免有些小失望。
宋米雪看慕浅被蒙在鼓里,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她不敢直视慕浅,转身看着窗外,轻拧着眉心,没有只言片语。
同样不敢看她的还有薄夜。
心虚的掏出香烟,刁在嘴边,低头拿着打火机点香烟。
他买的是复古式的齿轮火机,拇指划了几下齿轮,只有嗤嗤嗤的声音,却好几下都没打着火。
站在两人对面,慕浅将宋米雪和薄夜两人的举止看在眼中,尤其是薄夜握着打火机,低着头点香烟,几下没有将打火机打着火,甚至他手都在隐隐颤抖着。
她蛾眉轻蹙,心脏骤然一缩,脑海里忽然闪过一种想法,惊得她背脊一凉。
“薄夜,阿琛他……他到底怎么了?他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