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狂徒,胆敢在我绣山国闹事,不知宫内有仙师坐镇嘛!”
领头的禁卫首领还未进门便大声呼喝了起来,这绣山国乃是各路商贾云集之地,平日里倒也有不少江湖好汉来来往往,不懂规矩的愣头青他也见着过不少,不过听那小厮的介绍,好似来的是些武林高手,他们这些个禁卫其实也就是银样镴枪头,和那些刀口舔血的武林人士可比不了,也只能先拿宫内的仙师来压压阵了。
项杨依旧在用灵觉一丝丝的探寻的自己的识海,也没空搭理他们,曾仇朝他瞥了一眼,直接嗤笑了一声:“仙师坐镇?要不把你们那些个仙师拉出来瞧瞧?”
那统领勃然大怒,喝道:“大胆狂徒!胆敢对仙师口出不逊!来人,将这些狂徒缉拿起来!”
在绣山国,仙师的地位可比国王还要高贵几分,你走在街头,骂上国王几句,被人听到了最多拉去抽几顿鞭子,最多了罚个苦役,但你骂了仙师,那便是死罪。听到曾仇所言,又有旁人看着,这统领就算觉得对面这几个不太好对付,依旧呼喝着身边的军士,便要动手。
项杨方才下手也不重,堂内,那些个随从此时也已爬了起来,那王子捂着脑袋,用袍口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恶狠狠的指着项杨说道:“小兔崽子,辱及仙师,这次我看你怎么死!”
“聒噪!”他这小兔崽子一出口,项杨依旧一动不动,楚轩却忍不住了,直接一挥手,一道劲风掠过,啪的一声轻响,那王子便又飞了出去,一道道风刃拂过,直接将他的头发剃了个精光,头皮上,一道道血痕纵横密布,鲜血将整个脸都糊住了。
他这一手一亮,那原本正准备带着人冲进来的禁卫统领顿时如同被使了一个定身术一般,直接顿在了门口,被后面的军士一撞,一个跟斗便栽了下去,手舞足蹈的扑在了地上,倒好像是给项杨他们大礼参拜一样。
等到他扶正了头盔站起来后,已然抖的和快冻死的鹌鹑一般,他虽然没啥本事,但平日里在皇宫内走动也是见过那些仙师手段的,和这差不多啊。。。
王子到底招惹了什么人?他说话都抖索了:“您。。您是哪位,在。。。在下绣山国禁卫副统领戚成光,拜见大人,还望大人报上名号,我好通禀王上和太王后。”
楚轩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方想说话,心神便微微一动,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宫门大开,仪仗尚未摆齐,一位身着滚金龙袍的中年人便急匆匆的冲了出来,一到商行门口,那位中年人便急急躬身行礼:“几位仙师驾临,小王接驾来迟,恕罪恕罪!隐上人正在宫内,诸位不如也挪趾几步,也好让小王招待招待!”
“父王。。。仙师。。。”那个满头是血的王子刚被随从扶起,听到了这几个字,白眼一翻,直接倒了下去。
再过了会,宫门处又掠出了一道身影,只是晃了晃,便到了近前,却是柢商隐,此时他一身道袍稍有凌乱,一脸尴尬的看着项杨:“项师叔,这事闹的。。。”
项杨如今和柢伯兮平辈论交,柢商隐早已改口,这一声师叔一叫,那中年人脑袋都快低到裤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