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帝云裳早就已经知道了帝莘的生父是谁。

帝莘的生父，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一个想要靠获取自己的孩子的肉身的可耻存在。

她的帝莘，不过是一个替代品。

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叶凌月内心的愤怒可想而知。

她不禁握紧了双拳。

“你把这一切，告诉了帝莘？”

叶凌月难以想象，帝莘知道了这一切后，如何去面对。

“他？没有知道真相的权利，即便是你，若非是你今日非死不可，你也永远不会知道真相。”

男人的言语间，满是傲慢。

在他看来，帝莘也好，叶凌月也罢，虽然是凡人中的佼佼者，可他们终归只是凡人。

“你已经知道了真相，也该是时候送你上路了。”

男人抬头看了看天空的祖星。

祖星时暗时淡，看上去有些反常。

顺着他的注意力，叶凌月也留意到了天空的祖星。

祖星……有些不对头。

叶凌月微微皱了皱眉。

男人一直没有对自己下手，似乎在等待时机。

“你方才说，只要杀了我，帝莘就能成为最强帝魔？”

叶凌月再问道。

“理论上如此，作为我的替身，从他一出生那天开始，我就已经有意识的将他培养成合格的替代品。他没有常人的感情，唯独对你，他倾注了太多感情。这也是为什么，他能修炼成九命焚天诀的心法，却一直没法子修炼成九命焚天诀的功法的原因。”

提起这点，男人还有些懊恼。

虽然只是一介凡人，可帝莘的确是一具非常完美的替身。

在五百多年前，他就应该成为最强帝魔。

可他却遇到了小凌月，谁会想到，冷酷无情的妖祖，会对一个小丫头动了真情。

这一份感情，硬是跨越了五百多年，成就了叶凌月和帝莘后世的姻缘。

“传授帝纣天技的也是你？”

叶凌月恍然大悟。

“那小子，不过是我的一头走狗。我只是稍作利诱，他就答应了效忠于我。”

男人洋洋自得。

“在你的眼中，凡人就是走狗。可笑的是，没有了所谓的走狗，你也活不成。”

叶凌月听罢，嗤笑了一声。

“闭嘴。”

男人显然被叶凌月的话刺到了。

“帝莘是绝不会为你所用的。你想要杀我，还要看你有没有那分能耐。”

叶凌月冷冷一笑。

说话间，叶凌月的神识一动，身影一下子就消失了。

男人也是一惊。

四周哪里还有叶凌月的气息。

“该死，那女人躲到哪里去了？”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恼火和愤怒。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