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才没有那么简单。枇杷一想到这两次看到苏妍的身体,就算掩饰的再好也还是脸红了,他望着天接过钥匙,说了声谢谢,不过脸上的异常倒是被苏妍发现了:
“啊,你为什么脸这么红啊!混蛋,你一定在想色色的事情!
苏妍嗔怒的的小粉拳力度也不小,毕竟是练拳的,打一般人身上都得痛半天。可依然引爆了所有食客的愤怒,他们几乎都要化生为暴怒的修罗。
随后,枇杷在离店的时候,每路过一个食客,都会有一只不知哪儿来的脚试图绊他一下。
这阵势,怕不是诛仙阵。
不仅是枇杷,连君为民都不知道的是,刘氏父子并未进大牢,一心放在女儿身上的他少有的疏忽了,他的手下被收买了。
他自己也没想过公诉怎么都没搞,刘氏父子进去了,然而他们好着呢,两个替死鬼代替他们进了海州市监狱。
说好着也并不准确,虽然远离了肉体之困,此时他们的精神就仿佛被一张大大的牢笼压死在里面,不得动弹。他们弯腰站着对面,老板椅的阴影里坐着个人,隐隐约约能看到他国字脸,颇有些正气人士的味道,可他不时透露着阴险气息,又有着上位者的那种威严,很明显是个中年官僚。
“你这个饭桶,还有你这个废物儿子,君为民都惊动了,让你们低调,就是这么低调的?”官僚旁边的秘书骂道。
刘弊擦了擦汗,心虚的说道:“张秘书,这事我们现在也没弄懂,君为民部长怎么就出现在那儿了。”
“难道你就一点思路都没有?你这样也配做区局长?”
还没等秘书骂完,官僚摆了摆手,看向阴影中,刘氏父子随着他的眼神看向这个阴暗办公室的一个角落,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那儿还有一个人。
“吉大师,您怎么看?”官僚很客气的问道,旁边的秘书惊讶的看着自己的领导,第一次听到不可一世的他会是这样的语气。
被称作吉大师的人冷笑了一声,一双鹰眼从黑暗中投向惊魂未定的刘氏父子,他们压低了腰,生怕被这道目光所折伤,吉大师不屑道:
“那个送外卖的我大概听出来了,行走如风,分钢断铁,大概是十八路谭腿。至于那个能打几十个小混混的,倒是听不出来,不过应该跟那个玩腿法的师出同门,强不到哪里去。两个年轻人而已,光派我弟子就能收拾了。”
“大师,这事非同小可,就指望您了。”官僚站了起来,鞠了一躬,眼前这个三十出头的吉大师,看似平平凡凡,却是他这种大官僚也惹不起的对象。
一想到当年这货几乎是以妖术一般的手段,把他们这伙本来都仕途无望的老家伙硬生生拉到现在这个位置上,官僚就对吉大师保持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敬畏。
吉大师走出阴影,站在已经吓得浑身僵硬的刘氏父子面前,笑着摸了他们脸一把,然后拿起自己的诺基亚破手机,打通了一个号码:
“啸天,去把伍佰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