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还想说什么,诸葛玉函也懒得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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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奇玮回到车里,擦了擦脸,疼的嘴角咧咧,发现手上还有些血迹,更是脸黑,“诸葛玉函这哪里是女人?幸亏没把她娶回去,要不然就倒大霉了。”
“少爷,你没事吧。”旁边的家丁关心。
“滚!老子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跑哪去了?”陈奇玮一脚将此人踹下去,随后命令司机开车了。
陈家庄园。
陈奇玮回去的时候,陈飞胜正在练习书法。
陈奇玮捂着脸走了进去,找个位置一屁股坐下。
“你今天这是去哪了?你难道不知道距离朱雀学院选拔院长接班人的比赛很近了?你这么还瞎乱跑?”陈飞胜继续龙飞凤舞写着,没时间去看陈奇玮,但语气不乏嫌弃。
陈奇玮哼哼鼻子,“我心里有数。”
“你有数,你有什么数?我看你……你这脸是怎么弄的?”陈飞胜抬头看过去,本想训斥陈奇玮,陡然发现这他的不对劲,赶紧放下毛笔走过去,还掰扯他的脸,左右看看。
“父亲,你轻点,轻点。”陈奇玮赶紧哀嚎。
“没用的东西,你怎么就把自己折腾成了这个样子?你要是把脸给毁了,你还怎么去见女皇的女儿?”陈飞胜很生气,松开手,浮现,走去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
陈奇玮有些生气道:“还不是碰见了诸葛家的女儿?要说起此事,那还不得怨父亲大人,当年要不是你和诸葛家口头约定,我至于面对今天的局面?你不知道,今天诸葛玉函见了我,没一句好话,还拿起大扫帚轰我,我想想就来气。”
“当年那不是玩笑,谁知道他们家还当真了。”陈飞胜开始撇关系,推脱责任。
“父亲大人,你看看那女人多嚣张,这种女人我要是娶回家,以后我有受的,但我这伤也不能白伤了,你得替我出气,适当给他们家点教训瞧瞧。”陈奇玮生气,咬牙道。
“发生这种事情,诸葛玉函生气倒是无可厚非,不过你没事,怎么又去招惹她了?我不是让你最近老实在家里待着,别给我出去惹事情?”陈飞胜皱眉,生气。
“我就是在大街上碰见的,谁知道这个女人的反应如此激烈。”陈奇玮嘟囔一句。
陈奇玮冷哼一声,“别忘记曾经我跟你说的,最近在这个关键时刻,你一定得给我稳住,切不可出现任何的差错。”
“我心里有数,那我先下去处理伤口了。”陈奇玮倒是也没指望他父亲会同意此事,顶多发发牢骚,让他父亲对诸葛家有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