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也不怕鬼啊?
但是,就是很古怪。
“留步。”
李司机闻言,回眸,见迎面而来一个俊美无边却阴沉冰冷的高大男人,吓得愣了愣。
“什……什么事?”
“刚刚你送回来的那个女人,你是在哪遇到她的。”
凤眸锐利森寒,盯着的士司机,宫司屿语气阴沉,气势可怕。
“我啊……我是在锡山山脚的公路边碰到她的,那会儿她自己坐着轮椅就在马路边,一个人发呆,我以为她在等车,就上去问了句,那小姐很奇怪啊,好像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只知道住哪,自己叫什么,我问她怎么跑这么偏僻的地方去了,她说,她也不知道。”
回到车上。
车内一片死寂。
突然,面色阴沉复杂的宫司屿,身子一斜,搂住纪由乃的柳腰,一头埋进了她的怀中,闷声,低哑唤:“心肝……”
“啊?我在。”
看着行为反常的宫司屿,纪由乃一头雾水。
干嘛了?
埋她怀里一副粘人至极,又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碰到了一件,可能只有你能解决的事了……”
诈尸这种灵异事件,要没纪由乃,恐怕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你干啥了?”
拥着宫司屿,轻抚着他的碎发,轻拍着他的背脊,纪由乃一愣。
“我杀了温妤。”
“哦。”纪由乃面无表情,仿佛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应了一句。
下一秒,目瞪口呆,美眸圆睁!“你说什么?”杀……杀了谁?
“那天你不见了,我杀了温妤,泄愤。”宫司屿埋在了纪由乃的怀中,如同一只忠诚至极的德国黑背,蹭了蹭,求安抚似的,“然后,你也看到了,刚刚她……”回来了。
纪由乃用十秒的时间,迅速的消化了宫司屿说的话。
突然想到什么。
垂眸,挑眉,俨然一副大姐大模样,白皙的双手,捧住了宫司屿俊美的脸颊。
“所以,那天你抱我出去吃晚餐的时候,和白斐然说起的尸体,就是温妤的?”
宫司屿依赖至极又靠向了纪由乃的怀中。
声线低沉邪魅,隐隐透着风骚,轻轻“嗯”了声。
那模样,仿佛透着一丝丝郁闷。
白斐然坐在驾驶座听得真切,也是微微一惊。
“少爷,温妤小姐的尸体我们一直没找到,你方才说,她回来了?”
“还是活的。”宫司屿幽幽补充道,“心肝,怎么办?这回真要靠你了。”
宫司屿一副我没你不行的模样。
就这么呆在车里,一直赖在纪由乃怀中。
勾唇邪笑。
有你,安心。
有媳妇儿罩的感觉,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