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司屿宠溺的轻戳了下纪由乃的额头,从口袋中拿出手帕,擦着她脸颊上的血渍,见玉肌膏奇效快,那些被犼挠出的渗人伤口,已经靠纪由乃自身的愈合能力,和玉肌膏的消疤能力,完全看不出一丝毁容的痕迹,搓了搓手,替纪由乃捂住了发冷的小脸,搂怀里抱住,一眼都没看身后那三只在雪山之巅,长跪不起,幻化成人形的凶兽。
“什么鬼情况?”
姬如尘和流云飞身而来,身后跟着当归。
稳稳落地,稀奇的绕着烛龙、饕餮和犼转了一圈。
“下跪了?跪谁?”
姬如尘狐疑的抚摸着下巴,看向了宫司屿,又看看纪由乃。
“必然不会跪小乃了。”流云断然道,赫然发现,三只凶兽跪的方向,是宫司屿那边儿。
纪由乃的黑笛,还是很有用的。
成千上万的恶灵、丧尸,消灭殆尽,全部化为灰,没了。
山鬼他们飞身而来,落在山巅,那嘉措和阿达也过了来。
墨黑驮着冬眠昏睡的墨白,很怕那三只凶兽,绕道走,出现在了纪由乃和宫司屿的身后。
“跪的……是他。”
山鬼几经确认,震惊骇然的指向宫司屿。
一时间,所有人沉默。
眸光最为复杂深思的便是流云和姬如尘。
“那么问题来了,这三只为什么跪宫司屿?”纪由乃从宫司屿怀中抬起头,也疑惑不解。
闻言,宫司屿摇头,冷然道:“可能有病吧。”
“而且你们发现没,它们三只脖子上都戴着铁项圈,项圈上施了咒,那铁圈勒的它们脖子都出血痕了。”
纪由乃心细,指着烛龙、饕餮和犼的脖子,见三只目光魔性,狰狞痛苦。
就听姬如尘道:“铁项圈是用来囚禁它们的,咒是让它们听命行事的,它们现在无自主意识,之所以能安安分分跪在这,完全凭着心底的某种恐惧和本能,是下意识的行为。”
果然,就如姬如尘所说,纪由乃刚要靠近那只最可爱却最凶残的犼,它目露凶光,龇牙咧嘴,张口就想撕碎她。
被宫司屿挡住,才避免了再次挂彩。
那犼一见宫司屿靠近,顿时安分的像条狗。
不仅是纪由乃,除了宫司屿,任何人一旦靠近幻化成人形的烛龙、饕餮和犼,都会被三只怒吼攻击,包括姬如尘和流云。
流云诡冷幽红的瞳孔越发复杂的盯在宫司屿的身上。
姬如尘发现了流云的异样,走近,压低声,二人悄然交流。
“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你还记得,当初我在祭灵岛刚刚复苏醒来,见到宫司屿时,和你说过,他和一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姬如尘望天,回忆了一番,颔首,拧眉,“记得,你说千年前,害诡儿死的,有他一份。”
“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一些事,让我觉得当初是我武断了,对他,可能存有一定误会,诡儿的死,怕是复杂万分,并非我所见到那样,这个暂且不提,那你还记得在武陵封家祖地,宫司屿逆天改命天生异象时的可怕场面吗?”
“自然也记得。”
“好,一模一样的容貌,抵御一切灵力攻击,被封印,洪荒凶兽都跪他,这么多异象在一起,你还不明白吗?”
一瞬,姬如尘魅惑迷人的眼瞳骤缩,不敢置信的看向宫司屿。
“你是说……他有可能就是……”
“不是可能。”
“所以他前身到底是谁?”
“尘君,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流云复杂深幽的凝望着宫司屿,旋即面向宫司屿,开口道,“就你能靠近它们,要不你去替它们解了脖子上囚禁它们的项圈?”
纪由乃:不管,要带回家养!
宫司屿:养!全养!
纪由乃:可它们不听我的。
宫司屿怒指烛龙、饕餮和犼:听到没!都得听她的!家里全她说了算,我都得听她的!
(好久没写小剧场了,怀念免费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