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庸穿的很休闲,棉麻材质的白色宽松短衫,搭配一条居家裤,脚踩拖鞋,像个家庭妇男,还是极美型的那种。
他脚步顿住,闻言猛怔,在灵诡身旁坐下,“我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她,我不懂,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灵诡喝着果汁,慵懒的躺在贵妃椅上,怀里搂着法尔里德家的布偶猫,神情享受道:“可能是你做了什么,让她觉得心里还有另一个女人?并且这个女人不是她?打个比方,就像杜若羽是雪鸢的转世,可是杜若羽并不知道雪鸢的存在,所以你说会不会有可能……”
灵诡欲言又止,朝着秦庸微微一笑。
“你家那位会不会是从某种渠道知道了雪鸢这个名字,吃了她自己的醋?”
秦庸拧眉,断言:“雪鸢的事情她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向她提及过这个名字。”
“凡事别那么肯定,到时候会打脸的。”灵诡笑道,“你不妨和我说说杜若羽早上起来的面貌举止,有哪和平时不同,我来帮你分析分析?”
秦庸仔细回忆了一番。
然后认真的和灵诡说道:“与平时不同的地方……她脸色不好,像是昨夜没睡,眼圈很深,说话也有气无力,没精打采的……就这些。”
“她昨晚睡前还是好好的?”
灵诡寻思了半晌,继而又问。
秦庸点点头:“是,睡前还与我有说有笑,很好。”
“那问题就出在你们睡觉的时候了……”
灵诡若有所思的看着秦庸,脑中细细思考在睡觉的时候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导致让杜若羽对秦庸造成误会,误会他心里有其他女人的原因……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看向秦庸,“你特么说梦话了?”
秦庸不得不佩服灵诡的心思,常人根本想不到的点,她很快就能想到。
“我说梦话?”
“当然,你说梦话可能你自己都意识不到,问你也白问。”灵诡朝着秦庸摆摆手,“不过八九不离十了,我家帝司睡觉的时候就经常说梦话喊我的名字,通常做噩梦的时候甚至会死抱着我,喊着要带我一起逃命……”
所以结果初步已经出来了,应该就是杜若羽知道了雪鸢的存在。
“那怎么办?”
秦庸犯了难,如果就这么苍白和杜若羽解释雪鸢的存在,绝对不是最好的办法,因为解释永远都是苍白的。
这种事,灵诡还真是没有办法了。
她犯了难,因为被蒋子文勒令不许强行干预,她什么都做不了,施法强行逆转,或是植入记忆这种事情,统统都是不可采取的。
但这个时候,秦庸忽然想到什么,看向灵诡:“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若羽之前和我说过,她从小都会重复做着一个梦,说她很有佛缘,梦里她在一座古刹佛寺……一棵树下,经常能看到一个和尚,但是因为是在梦里,她看不清那和尚的脸。”
“所以?”
“她的梦是真的,梦中的和尚是我,她做的梦,是她前世的记忆……”
“你的意思是,通过梦境,让她自己找到答案?”灵诡挑眉看向秦庸。
“是,但是不能施法,也不能擅自请冥界的人更改她的记忆……”秦庸看向灵诡,“但是,应该可以通过某种灵器佩戴,让她通过自己的梦境,找到自己前世的记忆。”
灵诡点了点头,她立刻坐起身,下地,“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你问我借回魂玉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