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眉头拧得更紧了,急急问道:“她怎么死的?她有了止痒药,应该不至于病死才对啊?”林宛心中并不希望蝶舞因自己而死,蝶舞虽然背主,但也罪不至死。
那丫头垂下头,不肯再说下去。
林宛转头看向卢智心,眉头拧紧,隐有怒气。
卢智心凌厉的目光看向那丫环,沉声喝道:“说!怎么回事?”
那丫环吓得跪了下去,伏在地上,惊恐地道:“公子息怒,公子息怒,并不是奴婢不肯说,只是此事太过丢人,奴婢怕坏了小姐的名声。”
卢智心有些迟疑,看了看林宛,才又道:“说吧,阿木姑娘也不是会传人是非之人,但说无妨。”
那丫环不再迟疑,继续趴在地上,急急地解释道:“那蝶舞在外面与男人做了苟且之事,怀了身孕,被小姐发现了,溺了井。”
林宛心中哀叹,却也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蝶舞背主,被卢心鸾杀死了。而蝶舞没有给卢心鸾解药,让卢心鸾受了这许多的苦,若是自己再晚来些时日,也许卢心鸾就要给蝶舞赔命了。
卢智心听到那丫环的话,脸上有些挂不住,见林宛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才沉声吩咐道:“好了,起来吧!好生照顾小姐,有什么变故一定立即去找我。”
“是,公子!”那丫环连忙应下,却不敢起身。
卢智心抬腿向院外走去,林宛和青桐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等他们走得远了,那丫环才擦掉额头的冷汗,缓缓站起身来,赶忙向殿内跑去。
回去的路上,卢智心和林宛都沉默不语,各自想着心事。
很快就回到了卢知谦所住的院落,张总管在门口焦急地等着。见卢智心和林宛一起走了回来,但面上表情却十分沉重。
张总管的心里不由咯噔一下,难道小姐她……
见到卢智心,张总管连忙迎了上来,担忧地问道:“公子,五小姐她如何了?”
卢智心闻言,抬起头来,给了张总管一个放心的眼神,道:“阿木姑娘说,五妹的病没有生命危险,只需好好调养,假以时日定能恢复。”
张总管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高兴地道:“那就好,那就好,老爷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高兴的。”说着,就引着卢智心和林宛等人,快步向院内走去。
走进正殿,只见高堂上,一个与卢智心容貌相似的中年男子和齐旬静静地坐着,各自喝茶,没有交谈,面色不愉。
林宛一见这情形,就知道齐旬并没有说服卢知谦,心中不由暗叹,这卢知谦可没有卢智心那么好说话。
卢智心走到殿中,上前躬身行礼,林宛也屈膝一礼。
卢知谦站起身来,面上满是关切地问道:“智儿,你五妹她的病情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