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将亲我兮,胜如父母。”
谷缐/span“敢犯军法兮,身不自由。”
“号令明兮,赏罚信=。”
“赴水火兮,敢迟留。”
张裁缝看着大声高唱军歌的于普生笑了笑,随即走过去揽住于普生的肩膀大声合了起来。
当二人再度赶到红线处时。
七千余人的飞虎军新士卒此时已经有两千余人跨过了那道红线。
仅剩下的四千余人此时正咬着牙坚持着往前爬动着。
忽然。
他们发现最后方有一道威猛高大的身影,正快速朝着终点线走来。
真正让他们侧目的不仅仅只是那身影的威猛魁梧,还有那身影双臂下各自夹着的一道身影。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口口声声向徐阳讨要先锋印的常遇春。
只见那常遇春,双臂各自夹着一个跑不动的飞虎军新士卒,脸不红、气不喘的大踏步朝着终点线走来。
“他们这样太慢了,都是袍泽,我也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给,你们谁接一下,我好回去再多带几个人过来。”
终点线前,常遇春看着眼前的飞虎军老士卒瓮声开口说道。
“愣着干什么?快接过去啊。”见众人愣神,常遇春瓮声催促道。
反应过来的众飞虎军士卒赶紧出列四个人,两人一组将常遇春手臂下的两人接了过来。
手一空,常遇春便毫不犹豫的转身朝着队伍最后方走去。
“大哥!别管我,我还能走,去帮那些已经昏迷的袍泽。”眼见大哥朝自己走来,常遇秋急忙开口说道。
常遇春闻言瓮声回答道:“我知道了,放心吧。”
终点线旁。
众人面面相觑。
于普生喉咙滚动两下,缓缓开口说道:“这...这是那天在营门口徐将军收下的那个大汉?”
身旁的张裁缝咽了几口唾沫干硬的回答道:“好...好像就是他,好...好像是叫什么...常...常遇春。”
“对,就是叫常遇春。”张裁缝仿佛彻底想起来一般,坚定的重复了一遍。
于普生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来回往返于新士卒与终点线之间的那道魁梧身影,呆呆的说道:“他...他不是也跑了十里路吗?”
“怎...怎么这么勇猛?”于普生不敢置信道。
要知道他们这种常年上战场的士卒,在加入飞虎军之后的第一个十里路长跑中都有大半的人掉队。
即使没有掉队的那些人,也是个个面红脖子粗的。
但是,他却没有从常遇春脸上看出半点劳累的模样。
看那往返的身影,好似即使再来上几个十里路,他也不在话下似得。
张裁缝缓过神来感慨道:“他若不勇猛,他又哪来的底气,一上来就给徐将军要那先锋印。”
“这也就是在飞虎军,若是在其他军伍,这常遇春恐怕早就当上将军了。”
“又岂会像个新士卒一样正常拉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