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由乃惊呆了。
这是什么?以死相逼吗?
这个男人……疯了不成?
明明就是误会啊!他在想什么?
身后,白斐然他们也惊愕至极。
“宫司屿,我们有话好好说好吗?把玻璃碎片给我。”
“嫁吗!”宫司屿无动于衷,退一步,逼问。
“我嫁啊,我只爱你,这里面有误会,我们回家好好说好吗?”纪由乃哭笑不得,哄着。
“会不会跟狗男人跑!”
“不敢不敢。”
“不敢?”玻璃碎片下压,血珠渗出,当真是敢对自己下狠手啊。
“呸!”纪由乃打自己嘴,“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要跑打断腿!”
寒冬深沉的夜,看不到星星。
纪由乃话音刚落,浑身酒气的宫司屿一个箭步,用尽全力的将她禁锢在了怀中,死死的抱住,毫无温柔可言的深吻着,暴躁霸道的容不得丝毫拒绝。
“胃疼。”宫司屿手臂箍得很紧,离开纪由乃的唇瓣,低哑道。
胸口隐约有些闷痛,纪由乃圈在宫司屿腰际的手臂,轻轻的抚了抚他的后背,“回家,回家我给你煮醒酒汤和暖胃的粥,你是不是没吃饭,空腹喝的?”
“嗯。”
“……”
纪由乃随后推开了宫司屿,跑去江边一看那一箱子白酒,已经半箱没了,喝这么多,不胃出血就谢天谢地了。
白斐然也是人才,白酒箱子里装的都是矿泉水。
“给我看看脖子。”
回到宫司屿身边,纪由乃伸手,翻起了宫司屿的衣领,动作温柔,关怀备至,查看了下他脖子被玻璃划出的一道血痕,松了口气,“只是皮外伤,回家上点药就好。”
瞳孔中闪烁着星碎的光芒,宫司屿微醺的凝望着非常紧张自己的纪由乃,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少女绝美精致的小脸,受伤的心,似乎又一点点的被填满。
她紧张自己。
一定是很在乎的。
所以,她不会被抢走。
就是这么的小心翼翼……
因为,对于宫司屿来说,他的生命里,只有这唯一一个女人,是他看的比自己命还要重的人,不可缺,不可失。
“礼物看到了吗?给你买的。”
“有啦,我刚刚回家了,东西都送回去了,等你半天不回,打你电话也不接,只能亲自来找你了。”
“那个男人也送你礼物了,收没。”提及蒋子文,宫司屿眸光又阴暗了下来。
“啊,没收,不过被小云顺走了,他说要拿去卖钱,存进小金库,这样就不用天天被白斐然包养了。”说着,纪由乃给宫司屿把大衣的扣子,一颗颗贴心的扣好,“走啦,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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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家,纪由乃火急火燎的冲上楼,拿了医药箱,给宫司屿脖子上的划伤上了药,贴了创口贴。
拜教授听闻宫司屿空腹喝白酒胃绞痛,正要给他去煮粥煮汤,却被婉拒,因为宫司屿就想喝纪由乃做的。
“好嘛,我去给你做。”
纪由乃刚走出主卧,就听房间里传出了姬如尘幸灾乐祸的说话声——
“兄弟,恭喜你,少了我这么一个让你省心的情敌,却多了一个更棘手难对付的,我跟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