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我又不喜欢颜如玉。黄金屋嘛！用不着，我家的银子已经够花的了。权呀利呀，抱歉，没兴趣。所以，老头，你说我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去受那个罪干嘛！”

关杰一脸望子不成龙的气结模样瞪着他：“堂堂六部之首，多少人想坐这个位置，你居然还嫌弃受罪。”

“所谓，伴君如伴虎，你知道我脾气，我怕迟早有一天把自己的小命给玩没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的。

关杰满脸黑线，咬咬牙：“臭小子，你再大点声，让书院的人听到把话传了出去，老夫看你真的要小命不保了。”

真是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当真不要命了是不是？

“……呃！不提便是！”

莫凉生后知后觉的缩缩脖子，没办法，他现在生活的地方不是和平的法治年代，脖子随时拴在裤腰带上，不知什么时候就玩完了。

看到他那怂样，关杰好笑又无奈，拍掉他准备往嘴里送的茶水：“喝这么多茶水，你准备晚上睡在茅房吗？”

“老头，我明天给你带些酒来吧！”莫凉生今日到云林书院就是来找关杰发发牢骚的。关杰也愿意听他唠叨，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少了点酒，他只能喝茶。

“云林书院忌酒，你忘记了吗？”关杰翻眼白他。

“……”好吧！他刚刚想起云林书院确实有这样一条戒律。

“对了，我过两日可能……”莫凉生话音未落，一个身材硕长的男人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