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对不起……”莫王爷红着眼睛，沉沉的吐出几个字。莫王爷知道，这一次，他让母亲失望了。

“你以为你这样！是对生儿好？你这是害他，你知不知道？”莫老夫人说着，用力在床榻上捶了几下。

莫王爷低头未动：“……”

回应莫老夫人是一阵冗长的沉默！

……莫老夫没再说话，无力的往后一靠，直接哭了出来。

许久！莫老夫人才止住哭泣，只见她红着眼眶，巍巍战战的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莫王爷脸颊上的红印，哽咽道：“你真就这样认同了？”

莫王爷愣了了一下，他抬头，面色忧愁一片，像是下了某种艰难的决定一样，重重的点头：“嗯！”

“娘！生儿他……比起再次失去，孩儿宁愿接受他喜欢男子的事实。”如何不是顾忌王氏，他想，生儿或许根本就不在意他们的意见。

“莫家上辈子这是作了什么孽！”莫老夫人一边说一边流眼泪。

“娘，这不怪生儿，孩儿相信，他自己也不想这样的。”

“……”闻言，莫老夫人闭了闭眼，深吸口气，面对儿子恳求的目光，最后还是违心的摆了摆手。算了，她不管了，反正，也没人肯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