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情况啊,你这孩子,尽瞎说。”
李淑芬嘴硬的回了一句,脸上却是有些慌乱,低着头,进厨房继续收拾去了。
曾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唔,这还没情况?当我瞎吗?嗨,有情况就直说呗,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只要张大牛给个百八十万的彩金……不是,只要对您好,我也不会有啥意见啊!
……
曾恪最终还是没有去客房和拉拉卡“同床共枕”,习惯一个人睡只是个托词,不习惯和男人一起睡倒是真的。
客厅也算宽敞,曾恪抱了床被子,就窝在了沙发上。
待得整幢房子安静下来之后,曾恪想了想,又从沙发上翻身下来,轻手轻脚的走近厨房,打开了灶火。
先烧了一锅水,然后下了面条。
晚饭的时候,他倒是吃饱了,不过珍妮弗那妮子,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的疯,竟然玩起了淑女范,结果自然不用多说,有大壮和拉拉卡这两个饭桶的风卷残云,估计珍妮弗此时的肚子都还是空着的呢。
怎么着也是自己的经纪人,是朋友,总不能让人家不远万里的跟着来中国,却连饭都吃不饱吧?
所以曾恪就进了厨房准备煮一碗面条,在霍村的时候,珍妮弗没少给自己当“保姆”,自己这也算是有恩报恩吧。
透过厨房的玻璃窗,曾恪隐约能够看见外面停着的车辆周围,有人影走动。
“还真是敬业啊!”
曾恪轻叹一口气,在德国,狗仔们可谓猖獗至极,曾恪在霍村的小院附近,时不时的就会有狗仔出没。好在霍芬海姆地理位置算是比较偏远,曾恪也很少去夜场这一类的地方,所以久而久之,跟踪偷拍的记者就变得少得可怜。
却是没想到,回到了中国,竟然也享受了这样一把待遇。
每个人都不容易,为了自己的工作也算是呕心沥血了,曾恪能够理解,却不代表他能接受,说心里话,如果这些记者始终跟着的话,这对他和家人的生活将会造成极大的困扰。
但一时之间也没有好的解决办法,曾恪摇摇头,面条已经煮好,连忙用筷子盛进碗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面条,曾恪走到了自己的卧室房门处。
正想着措辞,要不要直接敲响房门之际,房门却忽然开了,大壮鼓着一对清澈的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扬在空中的手滞了一下,曾恪有些尴尬:“那啥,大壮,你还没睡啊?”
大壮淡淡回答:“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我以为有贼进来了。”
“……”
曾恪汗颜,心想不愧是手上有功夫的,这耳朵都比别人灵敏。
“呵呵。”曾恪干笑两声,又抬了抬左手端着的面条,解释道,“我怕你晚上没吃饱,所以就做了面条。你要吃吗?”
大壮眼珠子亮了一下,点头道:“好。”
伸手就要接过曾恪手里的碗筷,曾恪却是躲闪了一下,“要吃自己去厨房里盛,锅里还有,这个,给珍妮弗。”
大壮古怪的看了曾恪一眼,也不多言,径直走进了厨房。
听到门口声响的珍妮弗已经下床走了过来,看到端着面条的曾恪愣了一下。
“我怕大壮晚上没吃饱,所以,就做了面条。你要吃一点吗?”
曾恪当然不会说自己是专门为珍妮弗下的面条,不然这妮子还不傲娇得上天啊,果断的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不由分说将碗筷递到了珍妮弗的手上,“那啥……你吃点吧,我还打了一个蛋。”
珍妮弗若有所思,笑得很是意味深长。
“笑什么呢?”
曾恪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心虚的喊了一声。
“没笑你。”
珍妮弗指了指曾恪的身后,端着一碗面条吸溜得正起劲的大壮目光炯炯的看着他,“为什么我的面里没有蛋?你不是专程给我做的吗?”
曾恪:“……”
姑奶奶诶,你能不能不要拆我的台?
看破不说破,咱们还是好朋友!
“诶诶诶,吃你们的面吧!真是!”
曾恪尴尬得不行,一骨碌的跑回了客厅,躺沙发上用被子将自己的脑袋蒙住。
身后,大壮一脸的茫然,珍妮弗则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心里一片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