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谁都不好，选谁都是厚此薄彼。

曾恪敢保证，无论顺了谁的意，保管另外一个会怨念满满。

所以，去特么的选择……不是，送命题吧！

我干脆溜溜的去找队友，谁都不满足，你们总没意见了吧？

比赛结束的时候，曾恪就和萨利霍维奇等人约定好了，结果早上准备出门的时候，却是迎来了一个意外之客。

希尔娜的姑姑格瑞塔女士来了。

其实也算不上意外，因为那一次的“误会”，两人的接触其实也很多了，如今误会解开，希尔娜跟着回了小院，格瑞塔上门来看看自己的侄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早上好，格瑞塔女士。您要吃早餐吗？”

曾恪拿着一个三明治正准备出门，看到格瑞塔出现在院门外，有些尴尬的挥了挥面包。

不出所料，格瑞塔只是送了他一个不爽的眼神。

“谢谢，不用，我吃过早餐才过来的……”

格瑞塔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入院子，而是踮起脚尖朝里面张望了一下。

“希尔娜可能还没有起床……”

曾恪摸了摸脑袋，讪笑了一下。事实上，不是可能没有起床，而是肯定没有起床——以前单独和珍妮弗“同居”的时候，他每天早上都有热腾腾的牛奶和面包或者海鲜粥吃，但自从希尔娜回了小院之后，珍妮弗就再没有早期为他准备早餐——希尔娜也不会早起，或者说，就算早起，也不会准备早餐。

两女的“较劲”是方方面面的，你给曾恪做什么，不给他做什么，嘿，那没得说，我也全单照做。

倒是苦了曾恪，一下从小资生活回到解放前，每天早上只能啃面包，要不就是去训练场的时候顺路去买个糕点什么的。

格瑞塔点点头，想了想，犹疑着问道：“那个……珍妮弗是和希尔娜住在一起的？”

这话的含义曾恪怎么能听不出来，当即又是尴尬的一笑，说道：“唔，我自己住一间，希尔娜和珍妮弗共住一间，大壮一间……我们分开睡的。”

最后一句话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所以曾恪又解释了一句：“房间都是够的，我们都不喜欢串门的。”

“哦。”

格瑞塔恩了一声，看向曾恪的眼神分明带着不信任，却是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探讨下去，话锋一转，却是问出了更令曾恪不知怎么回答的问题来，“你考虑的怎么样？我知道你和那个女孩的关系不一般，但总归是需要做出选择的。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希尔娜？”

“……”

要不，您还是和我探讨一下房间和串门的问题吧？

曾恪张张嘴，想说话，却又不知该说点什么。这是一个他暂时无法给出答案的问题，虽然最终总归是要做出选择的，但……无论选择谁，不选择谁，都会伤害另外一个女孩。

曾恪暂时实在找不到答案。

见曾恪沉默不言的模样，希尔娜重重的冷哼一声。

“我就知道你会是这个样子，没看出你小子还挺贪心的啊，不回答？嘿，是想两个都要吧！”

格瑞塔冷笑不已，“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了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当然，我和霍普都不急，你可以慢慢考虑，有的是时间给你去考虑。”

曾恪眨巴眨巴眼，不会吧，格瑞塔女士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还给我充足的时间考虑，这是要去竞选好人奖吗？

只听格瑞塔又说：“你什么时候找到答案了，再来告诉我们，不过……在此之前，我要把希尔娜带走。没有出嫁的女孩，不适合和独身男人呆在一起。我们霍普家族还是要脸面的！”

曾恪：“……”

我就知道，您哪里会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啊！

给我时间考虑，却要把希尔娜带走，这……果然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