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朱农说他们是在跳广场舞,乔副镇长等人惊讶的目瞪口呆,半天没说出话来。
“小农民,你放屁。”朱小年没想到朱农竟然矢口否认,而且还找了这么一个荒唐的理由,愤怒的指着朱农的鼻子说:“这么多部门的领导都亲眼看到了,你就是非法行医,你以为说句跳广场舞就可以蒙混过关吗?你把领导们都当成傻子了吗?”
“朱小年,我不知道你脑子有病,还是眼睛或耳朵有问题,我们明明是在跳广场舞,你非要诬陷我一个罪名,你居心何在,不要以为你爸是村长就可以胡作非为,我相信今天过来的领导们不会被你的胡作非为所左右的。”朱农理直气壮的反驳道。
“你们就是在做违法的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昨天我们就盯了你们整整一天,你帮人看病驱灾,所有人都会支付你很多报酬,你不是非法行医还是什么。”朱无能也忍不住指责道。
“开玩笑。”朱农冷笑一声说:“昨天我们也是在准备广场舞的事情,你如果想参加,随时可以过来加入队伍,我朱农举双手欢迎,但是请你不要诬陷我,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你可以胡来的年代。”
“你和张菊仗着会点邪门歪道,到处招摇撞骗,有胆子把张菊叫出来,当着各部门领导的面对质,我就不信这么多人都是来跳广场舞的。”朱小年不甘心的说。
“对不起,张菊不在,她有事需要离开一段时间,如果需要对质,我愿意奉陪。”朱农淡定的说。
“好,现在对质。”朱小年快走几步,随手拉过来一名中年妇女,假装客气的问:“阿姨,你不要怕,今天过来的都是我们东山镇各个部门的领导,乔副镇长亲自带队,如果你有什么苦衷,或者受到了朱农的洗脑,你尽管都说出来,乔副镇长等领导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中年妇女扫视了一眼面前的所谓领导,又歪着头看了一眼朱小年,不慌不忙的回应道:“小伙子,你是不是才是被人洗脑了,看上去你挺精明的一个人,为什么说出来的话就那么不中听呢,我们跳广场舞有错吗?碍着你什么事了?我不管什么领导不领导的,不让我们跳广场舞就不行。”
朱小年被中年妇女几句话堵的差点吐血,恨不得一脚把中年妇女踹回她姥姥家。
“你给我老实点,别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们这帮人冥顽不化,到时候别怪我们不给面子。”朱无能瞪大了眼睛威胁中年妇女道。
“你这个小伙子说话就更难听了。”中年妇女不屑的看了一眼朱无能说:“如果你想对跳广场舞的人不怀好意,我们也不是好惹的,领导在我们也不怕,领导更需要讲道理,不是吗?”
“老娘们,不识好歹。”朱无能也想冲着中年妇女出踹上一脚。
眼看中年妇女这边无法打开突破口,朱小年不得不再次拉过来一名学生模样的年轻小伙。
“兄弟,你一看就是大学生,是个文化人,我想你也应该极力反对封建迷信那一套吧。”朱小年拍了拍大学生的肩膀,一副老大哥的样子说:“实话告诉你吧,这个朱农其实就是我们村的一个孤儿,他从小就坑蒙拐骗偷,无恶不作,自从张菊出现后,他就学了点歪门邪道,然后利用这个骗财骗色,有的人被他骗的倾家荡产,还有很多无辜女大学生被他毁了清白。所以,你应该实话实说,一切都有乔副镇长做主。”
听到朱小年诬陷自己的一些话,朱农也忍不住反驳道:“你胡说八道起来,完全不用打草稿啊。我什么时候骗财骗色了?我害的谁倾家荡产了?我又毁了哪个女大学生的清白了?”
“你否认也没用,我现在不愿跟你争执,我相信这位兄弟是个明白人。”朱小年没有很倔的话,也不敢跟朱农继续理论下去,而是继续忽悠大学生“坦白”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