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后,当朱水和白阳阳听到了乔副镇长的态度,也都气的直跺脚。
“我就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了!”朱水愤怒道:“你们既然到了镇政府,为什么不去找张镇长,他不是非常正直吗?”
“一开始也想过先找张镇长,可是进入镇政府前,我听到了张镇长的几句话,所以就没好意思再麻烦他。”朱农回应道。
“什么话?”白阳阳追问道。
“张镇长一年前就已经逐步退居二线,今年换届选举,更是有职无权了,他现在主要精力就是准备交接工作,然后等待退休离职,这个时候我们怎么能麻烦他老人家呢,就算他想帮我们,手中没有了权利,做起事来也是有心无力,反而会给张镇长心里添堵。”朱农解释说。
“你说的对,我们不应该再麻烦张镇长了,让他早点卸下重担,安度晚年吧。”白阳阳点点头回应道。
“那可怎么办啊?难道我们就拿村长没有办法了吗?”朱水不甘心的说。
“不可能。”朱农接过朱水的话,态度坚决的说:“这次朱小年伤害爷爷太大了,我绝对不能善罢甘休,必须阻止他竞选村主任。”
“我赞同小农的观点,必须阻止他,不能再让他祸害更多人了。”朱坚强的态度也很明确。
“朱坚强和朱农请进来一下,患者叫你们有话说。”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负责日常护理的护士走出病房通知道。
听到朱爷爷召唤,朱农和朱坚强立刻快步走进病房,几乎同时趴在朱爷爷病床前问候道:“爷爷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小农,小强,我没事。”朱爷爷面带欣慰的微笑说:“你们刚才在门口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们做的很对,这件事绝对不能善罢甘休,必须阻止朱小年。”
接着,朱爷爷将手里的一张纸递给朱农兄弟俩,充满期待的说:“这是我刚才让那个小护士帮忙找来的纸笔,我已经书写了一分联名信,下面还有我的血手印,你们那些写封信到各家各户拜访,说服村民们都能在这上面签名表态,一定要让大家看清朱小年的真是意图,千万不能为了一点眼前的利益,而毁了整个朱家庄的发展。”
接过带有血手印的联名信,朱农和朱坚强哽咽道:“放心吧,爷爷,我们一定能把这件事做好。”
为了表明态度,朱农兄弟俩当场各自咬破手指头,紧随朱爷爷的手印也按下了自己的指纹。
朱农和朱坚强将照顾朱爷爷的事情暂时委托给了白阳阳,然后马不停蹄的回到了村里,按照朱爷爷的吩咐,开始挨家挨户的进行思想开导。
同时,为了换回村民们的“损失”,朱农把自己所有积蓄全部拿出来,以红包的形式分发给村民。
有了朱爷爷的血手印,再加上朱农的慰问红包,村民们的态度转变很快,也很顺利,绝大多数村民愿意退还朱小年行贿的礼物,当场答应不再支持朱小年竞选村主任,同时还纷纷按下了各自的手印。
经过一番博弈,第二天一早,朱小年便得到了消息,村民们不再支持朱小年竞选村主任,而且之前送出去的礼物,开始陆陆续续退还到了村委会。
看到村民们的态度急转直下,朱小年气的暴跳如雷,拍着桌子怒发毒誓,不管竞选结果如何,事后一定会找朱农等人算总账。
生气归生气,冷静下来后,朱小年很不甘心的找来朱无能,忍痛割爱道:“你现在立马寻找合适的买家,我打算把劳务市场经营权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