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艾斯德斯的回答，张寒微感讶异。

假如站在艾斯德斯，或者一名帝国将军的立场考虑，为了消灭北方异民族的反抗意志，坑杀四十万人不说是最佳方法，但也算是行之有效的方法。

听起来很残忍，但事实就是如此。毕竟足足四十万人，就算每人每天只吃一顿饭，消耗的粮食也是个天文数字。

“你确定坑杀那些人，不是为了满足你施虐的欲望？”张寒仍然有些怀疑艾斯德斯的动机。

“当然不是！”

艾斯德斯坚定的道，“我会蹂躏那些败在我手里的敌人，但绝对不会去虐待平民！老实说，类似平民那种弱小的存在，不值得我为此花费心思。”

张寒了然的点了点头，以艾斯德斯的实力，确实不需要从平民身上寻找施虐的快感。

“这么说的话，你还有拯救的余地。”

张寒之所以非要来这里追问坑杀四十万人的事情，便是想借此判断艾斯德斯的心性。

假如她只是单纯的追求杀人，借以满足内心的变态欲望，张寒二话不说，直接一刀刮了她，然后离开这个世界。

眼下的情况比心里预估的稍好一些，最起码艾斯德斯身为帝国最强者，该有的尊严还是有的。

“你说什么？拯救？你是要拯救我么？”

艾斯德斯大感好笑，饱满的酥胸一起一伏，带着惊人的波浪。张寒自认为定力还算不错，仍然被眼前的画面给震撼到了。

笑过之后，艾斯德斯平静下来，饶有兴趣的盯着张寒，“我很好奇，作为帝国的将军，不知道你要从哪方面拯救我？亦或者说，我有什么需要拯救的地方？”

说到最后，生涩的向张寒抛了个媚眼。

那种故作媚态，却又偏偏混杂着很青涩的气质，反倒令他眼前一亮。

张寒没有理会对方的调侃，直截了当的反问道，“你难道不觉得，蹂躏敌人的这种心态很有问题吗？”

见艾斯德斯张口欲要辩驳，张寒抬手打断了她，接着道，“我也杀过人，而且死在我手里的敌人多到记不清楚，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对手下败将用些折磨的手段。即使我再怎么痛恨他，也不曾有。”

艾斯德斯眉头大皱，不耐的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追求！”张寒一脸认真的道。

“嗯哼？”

艾斯德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双臂抱在胸前，衬托着那对雪峰更显挺拔，显然对张寒的回答很是不解。

张寒斟酌了下，措辞道，“我曾有一个很强大的敌人，因为这个敌人的存在，被迫离开家乡，在其他世界到处流浪，挑战一个个比我更强的对手，磨练自己……”

无论是前世看动漫，还是如今的所见所闻，张寒一直不觉得艾斯德斯是那种无可救药的变态。在他想来，之所以会造成最后的悲剧，是因为这个世界限制了她！

就像蓝染一样，无论智商还是实力，都处在金字塔的最顶端。已经是人生巅峰了，剩下的还有什么追求？

不止蓝染，火影里的宇智波斑、妖尾里的杰尔夫等等，大抵如此！他们会成为大反派，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自身所处的世界，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和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