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田有些惊惧的看了日向宁次一眼,中忍考试时被打的遍体鳞伤,至今还历历在目。
“跟我一起修炼可是很危险的,你做好随时丢掉性命的准备了吗?”日向宁次居高临下的俯视雏田,淡漠道。
雏田惊恐的后退了两步,求救似的目光看向张寒。
突然感觉到,似乎自己主动来这里,并不是什么好主意!
“你就只会欺负小女孩吗?”
小手看不过眼,上前揽着雏田的肩膀,冲着日向宁次说道,“好歹你们也是一个家族的,有必要这么针对吗?”
“一个家族?人家是宗家的大小姐,我只是分家的仆人,哪能高攀得起?”日向宁次冷笑着道。
“你很恨她么?”张寒问道。
“当然恨!我恨不得把宗家的人全部千刀万剐!当年就因为我父亲比日向日足晚生了几分钟,只能成为分家弟子,被打上咒印,一辈子为宗家服务,甚至为此做了日向日足的替死鬼!”
日向宁次攥紧拳头,满脸不甘的道,“可是,恨又如何?这都是命运,反抗不了的。”
张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转而道,“那么,云隐村呢?”
“什么?”
日向宁次诧异的抬起头。
“你不恨云隐村吗?”
张寒奇怪的道,“要不是他们来木叶搞事情,你父亲也不会死。”
关于日向日差的死,木叶做的确实不地道,前世看这一段的时候,张寒别提有多憋屈了,连带着对三代的印象都不怎么好。
但说来说去,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云隐村身上。当年要不是他们打白眼的主意,也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事了。
可是再看一脸茫然的日向宁次,张寒顿时被气笑了!
“你连最应该恨的是谁都不知道,还好意思提什么命运?不感觉好笑吗?我要是你,就把仇恨藏在心里,拼命修炼,等到拥有足够的实力,先灭雷忍,再推翻日向宗家!”
张寒从来都是睚眦必报的性格,指望他帮日向宁次消解仇恨,根本不可能!
人生苦短,若不能快意恩仇,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日向宁次浑身一震,张寒的话仿佛醍醐灌顶一般,令他恍然大悟。
对呀!
当年要不是那群混蛋雷忍搞事情,父亲怎么可能会死?最应该仇视的,应该是云隐村才对!
还有那个凭借笼中鸟控制分家命运的日向日足,也该死!
想明白了这些,日向宁次面色肃然,对张寒行了一礼。
“多谢老师指点,总有一天,我会把雷忍和宗家全部斩杀!”
说到这里,日向宁次余光瞥了雏田一眼,心下暗叹,别怪做堂兄的心狠,毕竟我们从出生起,就不是一路人。
张寒撇了撇嘴,反问道,“为什么一定要带上宗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