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霍舒云在毒气之中,也看到了楼顶上面发生的惨状。
苏霖之前的计划,是跟大家都商量好的。
当时霍舒云也不是圣母婊,只是说这群都是打工族,也不知道自己所干的事情,真的要不放过他们吗。
苏霖当然也不是杀心四起,只说道:
“我当初只是一个南尽村的村民,父母只是普普通通的农民,他们犯了什么事情吗?不,什么都没做,就成为了生化武器的实验品。”
“这个世界上,角度不同,看人就不同,善恶就不同。杀人犯临死前对女儿哭诉,你会感动吗?”
“是,有的圣母婊会感动,但他们终究是圣母婊。那么那个杀人犯杀死的人的亲戚朋友,该怎么说?”
“现在这群打工者,也是不知情成为了百坟谷的奴隶,其中也掺杂了几个百坟谷的弟子,这群人我不杀他们,已经可以说明我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杀人犯了。”
“当时成为我眼中的罪人的帮凶,那就必须受到严惩。”
“否则孙二亮的伤就百受了吗?退一万步讲,这群百坟谷祸害的周围的城市中的人,恐怕不仅仅只有蹄师傅一家子吧。”
“这还只是碰巧我们碰上的,如果说我们没碰上呢?那么是不是会想百坟谷的弟子们的认知当中所想象的,蹄师傅被打一顿,十天半个月甚至半年都出不了车,而蹄师傅的出租车兴许也会被打烂。”
“要知道,蹄师傅的出租车是公司的,不是蹄师傅自己的。出租车被砸了,你让出租车公司去负担吗?他们会负担吗?不会。”
“到那时候,如果我们不出手的后果,就是蹄师傅欠了出租车公司一比他眼中的天价赔偿款,蹄师傅本人也得去医院治病花钱而出不了车,那么不会说话的蹄依灵呢?”
“是不是上学也上不进去,而且最关键的还是会没有钱供她上学?”
“种种种种的事情,舒云,你想到了吧?这就是他们百坟谷的弟子所干出来的事情。我们眼中,看客们的眼中,只是一场闹剧。而背后的苦果,却让蹄师傅和他的女儿打碎牙了往肚子里咽。好受吗?不好受吧。”
“可能你会说,这些和那群打工族有什么关系。”
“这就好比一把杀人的枪。那群百坟谷的弟子,就是杀人的枪,而这把枪,却是这群打工者缔造出来的。”
“这当然不是我杀人了难道还要找卖枪的老板?”
“说实话,如果这么说,还真有卖枪老板的责任,只是不至死而已。而我做的,就是惩罚一下这群为百坟谷卖命,然后百坟谷四处出去残害其他人的这群打工者。”
“并且我也说了,这是一个警示。因为我今天惩罚了这群人,明天其他为百坟谷的卖命的打工者,就都会倒戈,甚至是逃跑。毕竟他们只是普通人,是承受不住我的怒火的。”
“再过一些天,你就会看到,他们百坟谷的底下所有打工者都没了。”
“相当于我解放了他们的奴隶。你也知道古埃及的故事吧。没有了努力,你让那群王权富贵的人,拿吐沫星子造金字塔吗?”
“这就是我要干的事情,所以需要一点牺牲。而这点牺牲,也仅仅是警示,并不是杀人,当然也不会致残,这已经是我做到的最低的底线了。”
当当初苏霖说完这些话的时候,霍舒云也就同意了。
而且霍舒云自己也知道,她不是圣母婊,只是有些不懂苏霖什么时候也会拿普通人的性命开玩笑。
一般来说只有那些不自量力的普通人,才波及就波及了。
所以霍舒云也只是问问。
她自己是黑旗军出身,还是一个罪犯,小时候可干了不少祸害其他同学拿他们做实验的例子。
霍舒云可不是圣母婊,反而跟苏霖一样有些是嫉恶如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