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做梦吧？

夜九觞懒得解释空间戒指的事，挑重点来说：“时间有限，为师接下来说的话你要记清楚。修练之途，切不可急于求成，更不得动邪念，否则容易走上歧途、步入邪魔歪道。你是为师收的第一个弟子，要给你后面的师弟做表率。”

“师父……”

“你别着急说话，听为师说完。十年之内，为师尽量回来看你一次，届时你的表现若是让为师满意，为师便带你走。”

听到这里，关小言无比的兴奋激动，“师父，你说的是真的吗？”

“为师既收了你做弟子，自然不会不管，但你若是让为师失望，那么为师便会放弃你这个弟子。”

“师父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有了希望，关小言心情立刻好起来，人也精神了不少。

十年……这是师父跟他的十年之约。

夜九觞笑了笑，该交代的基本已经交代完毕，还没有来得及交代的都放在戒指里，所以他现在并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是多看看几眼自己收的第一个徒弟。

他说过，他和关小言有师徒之缘，那并不是随口说说而已，他们的确有师徒之缘。

不过他还可以给这个徒弟稍稍打通一点经脉……

就在夜九觞准备动手给关小言打通经脉的时候，雪凡心咻的一下突然出现，因为方向没控制好，结果直接往夜九觞身上摔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