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凡心看到夜九觞有所忌惮的样子,所以不得不把他的提醒放在心上,“阿九,你放心吧,我这段时间一定不会跟凤仙瑶走得太近的。不过她现在就在荒域,你说我要不要把她赶出去?”
“无妨,我只是让你不要靠她太近,但也不是绝对的。如果那个凤仙瑶实在让你看不顺眼,那你就灭了吧,凡事有为夫给你兜着。”夜九觞只是不想凤仙瑶这个挡箭牌太快失去价值,所以才让雪凡心不要靠她太近。
如果凤仙瑶找死,那他不介意提前结束她的利用价值。
“阿九,你说那个星神殿的到底有多强?左真到底有多厉害?以你现在的实力,能打得过左真吗?”
“你猜?”
“这个怎么猜?根本就没法猜好吧。”
夜九觞捏了捏雪凡心的鼻子,逗着她说道:“你只需要知道,这个世上谁敢欺负你,为夫都能把他灭了,即便是星神殿也不例外。”
虽然灭掉星神殿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但要是星神殿真的敢动他的女人,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哇……听着感觉你好厉害哟。”雪凡心其实也不知道夜九觞到底有多厉害,尤其是他炼化了天罚之力后,她总觉得夜九觞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虽然性格还是那么的冷,但他的气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至于是什么样的变化,她也没办法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感觉不同而已。
虽然她很想知道关于阿九的一切,但阿九不说,她也不会追根究底的问,因为她知道,只要阿九愿意,时候到了自然会告诉她。
两个相爱的人之间,除了要相互信任之外,还要有宽容、体谅和理解,她理解阿九,宽容阿九,体谅阿九,所以其他的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爱他,这就够了。
夜九觞岂会不知道雪凡心对他的理解和宽容还有体谅,只是有些事,真的还不到说的时候,“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只需要努力晋升神境就行,到了神境之后,一切都不是问题。”
他现在那么努力帮助心儿修练,让她快速到达神境,就是为了他的洞房花烛。
谁要是敢来坏他的好事,他就让人死无葬身之地,哪怕是星神殿也不例外。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修练的。荒域这边已经慢慢进入正轨,随着古家的惨烈结局传出去,想必应该不会有谁再敢来荒域闹事。至于后期赚钱的事,就交给顾锦缘和紫墨、黑龙、海枫他们吧,我就坐等收起就行。阿九,你说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历练呢?”
“在去历练之前,先把一个人解决。”
“谁?”
“睿渊。”
睿渊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荒城潜伏,自从亲眼看到雪凡心将古家老祖打败之后,他就更加沉住气,不敢轻举妄动,后来发现荒域的灵气风暴在荒城之内竟然可以转化为浓郁且精纯的灵气,于是也在荒城里修练起来。
如果他的实力再强大一点,哪里还需要忌惮什么,直接对雪凡心动手就行。
所以他现在要好好努力修练,争取让自己变得更强。
睿渊正认真的修练着,突然感觉到有强者的气息在靠近,然而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对方已经出现在他面前,而且是凭空的出现。
当他看清楚来者的是谁时,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们……”
夜九觞带着雪凡心来到睿渊面前,好好的欣赏睿渊的惊讶和失措。
“睿渊,又见面了,我们之间有一笔账还没算呢!”雪凡心一看到睿渊就想到当初差点被彼岸花精夺舍的事。
那一次,不仅是她差点被夺舍,就连阿九也受了很重的伤,所以这笔账,她是一定要跟睿渊讨算的,而且要狠狠的算。
“看来我的行踪已经败露了。”睿渊苦笑道,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妙,可当抬头看向雪凡心的时候,居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好像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落花影,而不是雪凡心。
他知道,花影曾经在雪凡心的识海里待过一段时间,甚至差一点就成功夺舍了雪凡心。
他和花影之间有着一种特殊的联系,别人或许察觉不到,但他却可以,所以他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雪凡心身上有花影的气息。
“你还没有放弃想要帮落花影夺舍我。”雪凡心直言道,对睿渊没有任何的感觉。
对一个死人,并不需要什么感觉。
“不错,我的确没有放弃,而且也不会放弃,这世上除了你之外,不再有任何人能够让花影复活。我已经知道彼岸花精的事,更知道在魔君复言那里的彼岸花并不是花影,不过我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魔君复言。”
“这个对我来说不重要。”
睿渊想不到雪凡心的反应会那么平静,而夜九觞的反应更平静,身上的气息连一点波澜都没有。
有时候,越是平静,就越是危险。
他看不透这两人,就连他们的修为和实力也看不出来,心里顿时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恐慌。
之前那一战,有魔君复言相助,而且他们做了充足的准备,但即便是那样,他们也只是将夜九觞重创而已。
这一次,只有他一个人,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他根本毫无胜算。
所以现在硬拼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能想办法保命。
可是要在这两个人手底下保命真的很难,除非付出极大的代价。
睿渊是个聪明人,也是个果断的人,不然时空大帝和红尘大帝也不会因为他而让彼岸花精住到雪凡心的识海里。
夜九觞看出了睿渊的举动,赶紧出手,“想逃,没那么容易。”
面对夜九觞的攻击,睿渊却只是一笑置之,“夜九觞,我知道你很强,但是你想要杀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作为逍遥大帝唯一的传人,我岂会那么容易死去。”
他不能死,死了就没办法复活花影了,所以这次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要活着,即便只有一丝残魂,他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