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铁锤闻言，微微一愣，看向燕丹的眼神有些古怪，一言难尽的感觉。

燕丹，作为墨家巨子，深得墨家所有人尊重，让雪女，墨家五大首领之一的雪女，说出这么一番话，足以说明，雪女有多么失望。

只有无奈和极度失望，才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当众羞辱燕丹，曾经最尊敬的那个人，带领他们，反秦的那个人，如今变成了这幅模样，变成了大秦的走狗。

尽管，他们不知道，大秦是怎么让燕丹活过来，活过来后，成为大秦的走狗，但他们认得出来，眼前的这个人，就是燕丹。

就算行为举止有些奇怪，但他们这么多年来的接触，彼此之间，早已熟络，一件件事情证明，眼前的这个人，就是燕丹，只是，和之前有点不一样而已。

“走狗？”

“不，我只是公子，最忠实的奴仆，公子要你们死，你们必须要死。”

燕丹看了一眼雪女，没有一点羞愧之色，反倒露出了一道邪魅的笑容。

现在的他，是有意识的，也有曾经的记忆，但这些，都是在赢长生的命令之下的，一切，都是以赢长生的命令，为主，其他，都是次要的。

“别发呆了，在不动手，我们就完了！”

“现在，他不是巨子了！”

“我们是墨家的人，燕丹，从死了的那一刻，就不在是墨家巨子了，不要留手了！”

雪女听见燕丹的话，脸色阴晴不定，双拳紧握，脸色非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