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问道：“你教导的？”

韩征微微颔首回答道：“严格来说不是，我和囡囡修炼同一门诀法，都是我的老师传授。”

“这门诀法没有文字，语言无法描述，纯靠意识领悟。”

“而我起到的作用只是引导，着重于她的三观建立和品行教育。”

尽管老道交待过，不能说出他和天机诀的存在。

但对将死之人，没有隐瞒的必要。

“原来如此，以后这种话，不要对别人说了。”风啸寒老成精了，哪会感觉不出来。

这便是韩征所向披靡，无敌于天下的秘密啊！

没想到她的女儿修炼同源法诀，大夏岂不是拥有第二名无敌战神？

“爷爷，我想问您一个问题。”囡囡十分乖巧。

“说吧，爷爷知无不言。”风啸寒心情很好。

“您为大夏民族征战杀场，当年不怕死吗？”囡囡表情认真。

韩征没有插话，死板的史书，哪有活着的教材更有说服力。

“我当然怕啊。”风啸寒也很认真，一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啊？”囡囡愣住了，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这与她心目中英勇无畏的先烈相去甚远，难道史书真的是美化过的产物吗？

“我们都怕死，先驱战神也是一样！但我们更怕死后，大夏民族被外敌侵略。”

“害怕后辈子孙被外敌奴役，害怕我们的民族消失在历史长河。”

“所以我们必须拼命，尽可能斩杀更多敌人。”

风啸寒没把自己包装成伟光正。

是人都怕死，没什么可丢人的？

“爷爷，你们都是英雄！”囡囡再次鞠躬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