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沈言刚坐下，又站了起来，心里那口气堵的厉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在原地走来走去。

“还很以为这么说，我就会相信？呵！”

楼下。

宫瑶兰看着时钟上已经指向了九点，而沈老夫人还没醒来。

看剧本看的有点头晕，让眼睛休息会儿。

十点半。

偌大的沈家，很安静。

安静到只有窗外寒风拍打在窗户上出来的声音。

“那个女人该不是就这样走了吧？”

沈言下楼来时，就看到沙发上卷缩着女人。

剧本已经掉在地上，女人卷缩在沙发里，微卷的长发倾洒而下。

沈言是下意思蹙紧了眉头，上前又突然顿足。

这个女人的脸怎么越来越小了？

他明明记得以前他以前还骂过她脸大，而那会儿，她的脸确实有点大。

是热度越来越高，工作越来越多，所以瘦了？

沈言的视线往下落呢。

薄绒的白色打底裙的领口不大，但也不小，她本来还系了条丝巾，不过丝巾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不知不觉，他的视线又挪了过来。

睫毛很长。

像两把小羽扇。

这是戴了假睫毛？

看起来不像。

那一瞬，沈言总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却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