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聂之远抢占了先机，但他以为，自己也还没有被判处死刑。

用餐过程中，气氛还算不错，大家有说有笑。

最后是陆婉买了单，林照见状说道：“那我得找个机会一定要请回来。”

聂之远闻言侧目。

林照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可能是陆婉说要请客的那一瞬间，就想好下回和陆婉见面的借口。

林照见聂之远看自己，回他一朵迷人的微笑：“聂总，我可没打算请你。”

今天聂之远不请自来，想赶都赶不走，他也很无奈。

“我们家小婉是大忙人，想请她吃饭的人多了，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请到她。”聂之远淡声讽刺回一句。

林照淡然一笑，“小婉再忙，也总能抽出一点时间给我，我也不贪心。”

陆婉原先还怕两人打起来，见他们只是在口头上说了几句，于是放下心来。

她回到画廊后，就开始忙碌。

平时一直在她跟前晃悠的聂之远终于没在跟前跟后，而是和林照在一起。两人不知在聊什么，似乎还很投契。

看到他们两个的样子，她就觉得好笑。

她离开的这两年，林照和聂之远应该没少打交道吧，看着很孰稔的样子。

陆婉确实没猜错，林照和聂之远确实还挺聊得来。

一是因为他们的特殊身份，二是因为他们都为同一个女人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