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这话你还是问你自己吧!”张燕说着就要解裤腰带,给人的感觉他已经酝酿好了,随后都可以拿出来比试。
“你干什么!”袁朗一看这黑子要掏出宝物,立即阻止道:“我说过比大小吗?大就管用?咱们比,尿尿!”
“尿尿?比尿就比尿,劳资一大早的尿还憋着呢,你小子完了!”
要不是袁朗阻止,张燕刚才都已经请出自己的宝贝疙瘩了,可是刚才自己也说了方法由袁朗定,这会儿他也没得选择,不过就算如此他还是赢定了,今早忙了半天还没来得及放放水,现在袁朗选择比这个,那不是往自己的枪口上撞嘛。
得了张燕的肯定,袁朗这才说道:“这里太张扬,咱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就那边,就这那边的树下!”
“穷讲究!都依你!”张燕二话不再说,率先往他们的比赛场地走了过去。
到了大树底下,袁朗与张燕并排站好,然后又道:“那,别说我占你便宜,比试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比远,一种是比久,我给你个机会,你选一种!”
张燕不敢再托大,他看袁朗这么胸有成竹,自己反倒是有点心虚了,于是他权衡再三之后,决定道:“比久,这可是你让我选的!”
袁朗知道张燕选了一个最保险的比试方法,因为他比张燕年轻,所以他知道张燕不会选冲击力强的这一项,与其说是让张燕选,倒不如说是袁朗看穿了张燕的心思,他之所以这么做,那是要让张燕一会输了,可别怨天尤人,说方法是他袁朗定的。
“比久啊,比久可得加个附加条件,那就是尿不能断,谁先断,谁就立即判输!”
袁朗发布了最终的比赛规则,比久,且中途不能断。
“啰里啰嗦的,跟你讲,一直保持冲刺的水准都比你尿的久,快开始吧,劳资都憋坏了!”
张燕说着就扯开裤子,开始了他的比赛,袁朗也不想违规,立即加入了进来。
还别说吗,风吹裤裆冷,这感觉,那真的是一个酸爽!
张燕起初很自信,他来势汹汹想将这种势头保持到袁朗结束,可是他越看越不是个事儿,袁朗拿小子贼坏,只见他一直保持这种速度,不急不慢,而且看起来存储量并不比他张燕的少。
“哈哈,黑帅,劳资刚才喝了一坛美酒还没来得及放,你说你跟我比,比什么啊,哈哈!”
张燕一听,完了,自己只不过是上午半天的,这小子刚才在韩馥那居然储存了一坛,那自己岂不是,岂不是比不过了。
“啊,劳资不信,劳资不信……不……”
“哟哟,别断呀,别断,哈哈,我让你点,我加快点……哈哈,断了,断了!”
张燕输了,他一早上的尿,没憋的过袁朗那一坛子,他是虽败犹荣,已经不容易了。
“黑帅,黄帅……”
就在二人的决斗分出胜负的时候,身后的大道之上已经陆续的出现了一批批行进中的步军部队,袁朗回头看时,只见这些部队有些是自己的,有些则是官军的,总之全都混在了一起,总体上还算齐就是了。
“黑帅,黄帅!”
唤张燕跟自己的,一看就是自己军队的兵卒,只见他跑了过来,对着袁朗说道:“黄帅,白帅已经到了,让您跟黑帅抓紧归队,大家一起好上路!”
“知道了,我跟黑帅……咦?黑帅?黑帅!”
袁朗刚想招呼张燕出发,可是再看时,只见张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身后绕了一个大圈,往大道之上狂奔而去。
“黑帅,张黑子,你老大不小的了,别输了就赖账,你给我回来,愿赌服输,你……”
张燕哪里还敢回头,他此时已经跑到了自己的马匹跟前,一跃而上马背,随后拉着马缰让马儿在原地转了一圈,最后定好了方向,对着袁朗嚷道:“黄帅,我老张刚才可救你脱离了苦海,这笔账你得还!可是咱们这交情我就不要你还了,刚才这事咱们就一笔勾销了!”
袁朗气得无话可说,谁说大丈夫说话就算数的,这张燕就是个说话不算数的大骗子,自己以后算是看清这人了。
“黑帅,咱们一码归一码,你要不还送我上那车上去,你这裤子,还是得扒!”
袁朗说话间已经靠近了张燕的坐骑,他刚想伸手去拉张燕的裤管,可是身手敏捷的张燕一下子竟躲开了,并且揶揄道:“扒我老张裤子的那是娘们儿,你是娘们儿吗?哈哈,走喽!驾!”
袁朗一下子扑了个空,虽然被人赖了帐,不过跟张燕的交情,是不是又亲近了许多呢,这真的叫因祸得福,这才是袁朗想要的结果,那就是上下齐力,将帅一心,这比什么都重要。
袁朗笑着摇了摇头,自己刚才比试的想法,也他娘的亏自己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