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帅到,白帅到!”
在此招呼的侍卫唱喏道。
袁朗毫不客气的在主位上坐下,而张白骑坐在次座刚好在使者的对面。
“堂下何人?”
袁朗知道威严不可失,于是端起架子颐指气使的问道。
那使者听袁朗问他,故而起身行礼后说道:“鄙人郭图,现任颜良将军帐下参事,拜见袁将军!”
袁朗一听来了兴趣,自己前几天还在脑海里想这郭图,没想到今天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郭图也不过如此么,既不是圣人也不是长得很出色,只是一般人而已嘛。
只听袁朗说道:“奥?你就是郭图,郭公则?”
郭图心中一惊,自己投效袁绍之前只不过是乡野村夫般的存在,与堂上的袁朗也是头一次相见,怎么对方就知道自己的别名了呢。
郭图抑制住自己的疑惑,赶紧恭敬的回道:“区区贱名,何劳将军过问!”
“来者就是客,有什么话坐下再说吧!”袁朗接着道,“郭先生,汝军犯我领土,实乃狼子野心,先生今天来见我,不知道是何道理?”
郭图不急不躁的回道:“将军此言差矣,我家主公与将军前日无怨,今日无仇,此行派颜、文二位将军前来,乃是与将军共商大事尔!”
袁朗一听,心想,好小子,打架都打到家门口来了,居然还好意思说是来谈合作的,这不是既当表子又想立牌坊嘛。
袁朗心虽有怨恨,但是仍旧和和气气的问道:“共商大事?如何共商大事!”
郭图闻言道:“将军起于黑山,依托黄巾旧势力乃至于今日成就,实乃将军之幸也。然,福兮祸所伏,将军如今大难临头,且问知否?”
历来说客无外乎恐吓、利诱、讲大道理,袁朗是现代人,他知道这些人所谓的伎俩不过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罢了,所以他听了郭图危言耸听的话不惊反喜,只听他回道:“哈哈,本将军吃得好,睡得暖,手底下有数万精兵强将,又有常山郡这么一座富庶、坚固的城池,请问先生,在下祸在哪里?”
郭图大笑不语,惹得一旁的张白骑开腔怒斥道:“我家将军问先生话,先生何故大笑而不作答,岂是礼数乎?”
张白骑说完之后,郭图稍有收敛,只听郭图止笑说道:“某笑的不是别人,正是袁将军你!”
张白骑一听这郭图不知悔改,他本就有点脾气,现在又听郭图辱骂袁朗,不由得起身大骂道:“郭图,这里是我郡守府,不是你袁绍军营,你若再口出狂言,休怪张某人剑下无情!”
郭图反呛道:“两军对峙不斩来使,再者某是为将军将来打算才来,袁将军不仅不谢我,却想杀我,试问天底下可有这样的待客之道乎?”
论嘴皮子,袁朗再加上一个张白骑都不是这郭图的对手,于是袁朗命令张白骑稍安勿躁的坐下,随后恭敬的对郭图说道:“先生有什么话还是开门见山的说出来吧,先生说我祸事将至,不知道是何祸事?难道被贵军侵扰之外,还有其它祸事不成?”